后市

人声嘈杂，往来不绝的商人叫卖声十分传神。

徐良和北辰轩看着四处的乞讨者仔细巡视者。

走到一处街角拐弯处。

徐良看见一个老头，老头半躺有些发黑的地面，一只脚压在另一只脚上，一只漆黑的手拂了拂自己红色的鼻子。

“就是他了。”

北辰轩看着乞丐的面貌，这个乞丐跟牛芒形容的一模一样。

“走！”徐良在远处看了看确实是。

两道人影慢慢靠近乞丐。

乞丐也未曾发觉，自顾自的悠闲着哼着小调，一边用手搓着身上的泥丸。

徐良和北辰轩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站定，北辰轩道：“乞丐，起来跟我们走！”

乞丐见面前不知何时多了两名锦衣卫，顿时一惊，蓬松的头顶竟然甩出一片灰尘。

徐良北辰轩猛地后退一步，这乞丐可比先前的那些脏太多了。

“官老爷！小的可没犯什么事啊！”

乞丐一脸哭腔，不过徐良和北辰轩也看不清他的模样，毕竟脸太黑了。

“找你问些事情，你如实回答即可！”

北辰轩已经闻到了乞丐身上的酸臭味道，他努力摒息着呼吸。

“好，好，只是不抓我，我什么都说！”

乞丐露出一嘴的黄牙，口气连天的回答。

这特么生化武器啊！徐良微微皱眉，这特么还是口气吗！分明是毒气！

“起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们走。”

北辰轩实在忍不住了只得用衣袖掩盖住口鼻。

乞丐见北辰轩如此模样，还特意闻了闻自己，挺香的啊，这是乞丐最后总结的话语。

随后乞丐站了起来，起来时他还顺带拉扯了下自己已经破成了碎片的烂布。

徐良和北辰轩与乞丐保持着距离，一边走向了人少的地方。

偏僻街道

乞丐站在一旁，徐良和北辰轩离着他有五米远。

“听说你见过和偷天鼠接头的一个乞丐！”

徐良也不说其它的直接进入主题。

“是，小的确实见过。”

乞丐也没有隐瞒什么，实话实说。

“那好。”徐良见乞丐态度诚恳，又问：“那个跟偷天鼠接头的人你可认识！”

“认识！”

乞丐顿了顿，“那人是北城庙东街头张小帮下的乞丐！”

“什么？”徐良又问了一遍。

乞丐眨巴了下眼，又重复了一遍，“那人是北城庙东街头张小帮下的乞丐！？”

“张小是谁？”徐良问。

乞丐一脸不明，言道：“张小就是东街头的乞丐领头。”

“那人就在张小下行事的。”

乞丐说到这又顿了顿，“本来我们就跟他们不是属于一个帮派，但是却是公用着北城庙。”

“因为以前他带人打过我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

“说！”北城轩站在远处问。

“那人那天在凌晨的时刻不知为何来到了北城庙，而刚好那晚我也在那里，我偷偷瞥去，就见他跟一个人在庙外窃窃私语。”

“大人你猜，那人是谁？”

乞丐一脸神秘，徐良不悦，淡淡道，“偷天鼠！”

“是，大人猜的不错，正是偷天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