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很久以前起,闫和森就对这幅大师级别的油画《梦中的钟非常感兴趣,每次来到警长办公室都要好好欣赏一番这幅挂在墙上的杰作。
《梦中的钟挂在办公室里多长时间了闫和森也不知道,他只记得自己第一天上班来这里向警长报道的时候这幅画就已经挂在这里了,细细想来,从那时到现在好像也有差不多二十个年头了。
“诶,小闫啊,你说他们这两拨人无冤无仇的,怎么就会突然打起架来了呢,尤其是那个陈超,身手还真不错,把他们揍成了那个熊样。可是马家兄弟的住宅周围僻静无人,那么又是谁在那里看到了这一幕从而报的警呢?”江城警衙的警长金正易在这个位子上已经坐了几十年了,如今年过百半的他离退休只差一步之遥,而全警衙最有希望和资格接替他的人,就是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这位副警长。
“是啊警长,属下也感到很奇怪。而且那马家兄弟虽然背地里净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明面上在咱们江城还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那个陈超听说是新任的唐家家主,同样也不可小觑。咱们……”相对于这起斗殴事件发生的原因,闫和森显然更在意如何处理之后的结果。
金正易听完后哈哈大笑着回身看起身后的油画,语气十分轻松地说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依法行事,依法办案!”
闫和森听到这里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明白了警长,我这就给他们按普通斗殴来处理,交了罚款让他们立刻走人。”
“诶,这就对了!这马家兄弟平日里在城东嚣张惯了。现在能有个人出来收拾收拾他们也挺好。好了就按你说的那样做赶紧让他们离开这片地,免得多事。”
“是,警长!”
缴纳罚金对于陈超和马家四兄弟来说那都是小事中的小事,之后再进行了一番口头批评教育以后就可以各回各家了。
一看到陈超,张萍离开扑进了他的怀里,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你真是吓死我了,刚接到警衙打过来的电话的时候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害怕吗?”
“好了好了,别担心,你看我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吗?”陈超摸摸张萍的脑袋,声音十分的柔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有什么事回家以后再说吧。”
回去的一路上坐在副驾驶的文禄都没有开口说话,陈超和张萍俩人并排坐在后面,一直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