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学武功?”
听到这四个字,所有人脸色骇然。
据传少林寺以前厨房中有一名烧火的头陀,因为不堪掌管香积厨的僧人的暴打而暗自偷学武功。二十年后终至大成,在少林寺一年一度的达摩堂大校击杀少林达摩堂首座苦智等人逃下山去,在西域开创金刚门,而少林也因此元气大伤,几十年不振。
寺中高辈僧侣更为此事大起争执,互责互咎。罗汉堂首座苦慧禅师一怒而远走西域,开创了西域少林一派。
经此一役,少林寺的武学竟尔中衰数十年。自此定下寺规,凡是不得师授而自行偷学武功,发现后重则处死,轻则挑断全身筋脉,使之成为废人。
这事情曾经在武林中闹得沸沸扬扬,引以为戒所有门派都与少林派一样,定下了此等规矩。
“不,不可能!”
在苏晨头按偷学武功标签的一瞬间,李华等人彻底的慌了。
他们是苏晨的室友,如果苏晨真的被认定是在三年前就开始偷学武功,目的就是今天的一鸣惊人,他们作为室友,就算不死可能也会脱一层皮。
高台之,苏晨听到台下众多师兄弟的议论声,扭头看了一眼将屎盆子扣在他头之人,脸的表情非常的平静,眼中更是一片淡漠。
仿佛大家现在讨论的事情,跟他没有丝毫关系一般。
“我说我并没有偷学,你信吗?”
苏晨扭回头平静的看着不远处的殷梨亭,眼中依旧显得非常的平静。
看着苏晨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殷梨亭心中忍不住的暗暗称赞。
在他的师兄弟六人中,他是最难藏匿心思的一个,经常将自己的喜怒哀乐挂在脸。
现在看到苏晨小小年纪,就能做到临危不乱,他禁不住的再次的高看了苏晨一眼。
“我相信。”
“不过,得需当众核验一番。”
殷梨亭点头。
他刚刚看的很清楚,苏晨一开始的表现,确实是刚学武功不久。
如果苏晨真的在三年前就开始偷学武功,那么他一开始在施展武当剑法的时候,就会很流畅,不会有笨拙的感觉。
“行。”苏晨点头:“不过,应该要怎么样核验?”
苏晨很清楚,殷梨亭如此说,并不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在众目睽睽之下,就算殷梨亭是张三丰的亲传弟子,但是如果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也不能服众。
最主要的是,只有当中核验之后,他头“偷学”的标签才能去除。
虽然他并不介意这个标签,但是看殷梨亭现在这态度,他倒是愿意配合。
“很简单,前几日二师兄在虎爪手的基础之,创造了一门新的功法,这门功法我也是昨日才学的。”
“等下我会将它的心法口诀传给你,再给你施展一遍,若是你能够一遍就学会,谣言不攻自破。”
“但若是你学不会……”
殷梨亭话说到一半,扭头盯着苏晨。
“如果我学不会,我的武当剑法自然就不是当场学的,而是从三年前开始偷学的。”
苏晨缓缓的开口,将殷梨亭后面没有说的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