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过了两天了,怎么爷爷连个信都没有啊!”
朱瞻基抓住牢门的栏杆,将头靠在面远望,脸却是一副抓耳挠腮的急切模样。
虽说时安置生死于度外,但他朱瞻基绝不能看着如此大才就此殒命!
这两日,除了同时安闲聊玩耍之外,朱瞻基就眼巴巴的盼着朱棣的来信。
可等了这么两天,仍是没有回音,朱瞻基渐渐没了耐心。
“哎呀!”
“爷爷不会把我的事儿忘了吧!我的好爷爷啊~”
炎夏的热风吹没了等待的心思,无奈之下,朱瞻基只得是离开了离开了栏杆,转身寻找起了时安的身影。
时安并未像往常一样躺在木榻歇息。
此刻,他正拿着一根毛笔,站在桌案之前,表情认真,似是在不停的画着什么。
“心在跳是爱情如烈火……”
“你在笑疯狂的人是我……”
“爱如火会温暖了心窝……”
……
一边哼着歌,一边画着图,时安的心情明显十分不错。
朱瞻基虽然没能等来朱棣的回信,但时安的小日子过的是真不错。
不仅每日都有按乔师门服务,按摩解乏。
而且只要时安提出有什么需要的东西,朱瞻基都会立马补齐。
这不,短短两天,监室之内就已经备齐了文房四宝,还有几本书册,甚至还弄了一张案桌。
“嗯?这般曲调,我怎么从未听过?”
“不过,听去倒还蛮好听的?”
“难道是先生自己新作的谱曲?”
听着时安哼唱的曲调,朱瞻基目光一亮,好奇的凑了来。
“真没想到啊,都这个时候了,先生居然还有心思谱曲作画,这格局,真叫人钦佩!”
心中的敬意油然而生,朱瞻基旋即走前了几步,站在了时安的侧后方。
“先生,您在画什么呢?”
动笔的时间不长,时安的面前已有了好几张完成的画作。
一边问着,朱瞻基的视线一边向前放去。
纸的内容映于眼前。
然而,自诩见多识广的朱瞻基,在看到时安笔下的内容时,却也不由得露出了极为疑惑的神情。
只因为,时安所画的,既不是山水,也不是鸟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