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凛冷冷的摇摇头,不再理他。
郑景宁手里把玩着从园子里收集来的鹅卵石,这石头的确不错,用起来蛮顺手,真想再给那小子一下,让他学会安静,有的时候,人不如动物,是因为动物尚且懂得安静,而人却是太聒噪了。
在这小小的房间里,每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谁和谁都不一样。
“丞相好,爹爹让我待他向你问好。”看郑安宴现在没有什么情绪,萧鸢笑容甜甜的,就像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少女,满脸的胶原蛋白,任何一个男人见到都会喜欢。
“二小姐好,令父身体如何?可否安康?”郑安宴出于礼貌和修养,对萧鸢一样客气,并不因为他们家道中落而冷落她。
“爹爹一切都好,丞相放心。”萧鸢乖巧的点点头。
“那就好,宁儿,好好照顾二小姐,爹爹还有事,先走了。照顾好自己。”郑安宴说完,走了出去。
在郑安宴走后,郑景宁才长长乐观舒了一口气。
“碧华出去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回来呢?”心中隐隐的开始有些担忧,这担忧从她出去就已经开始了。
“都出来吧。”郑景宁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脾睨天下,一溜烟出现在她房间的萧凛、“夜归人”、萧鸢。
“哥哥!”萧鸢有些惊讶,自家哥哥怎么会出现在嫂嫂的闺房里,虽然说知道哥哥很是关心嫂嫂,但是还没过门,就出现在人家的闺房里,这事儿还是头一次见到。
而且依照哥哥的性格,不应该是这样啊,他向来还是很低调的,根本就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小孩子家的,看什么看,大呼小叫的。”萧凛的脸早就红的像是熟透的苹果一样,直到脖颈根处。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旁边的人肩膀,“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老子躲在这里都快一个月了,如果不是郑景宁不让老子出去,老子早就跑到外面逍遥去了。”夜归人的声音很是激动。
“打完人就想跑?”郑景宁白了他一眼,“阿文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原来你叫啊文,可是你一个大男人天天呆在我嫂嫂的房间里,这也不合适吧?”萧鸢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你是夜归人?你的手上怎么会有袖箭?”
对于夜归人,萧鸢一直以来就很好奇,尤其是对这个人更是如此。好不容易见到一个大活人,自然要好好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放开你的手。”阿文说完,还忌惮的擦了擦手,似乎被萧鸢摸了一下之后,无比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