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缘立刻抱拳行礼“徐师伯,侄儿关缘有礼了。”
“缘儿不用拘谨,学艺时我和义商师弟相交甚密,情同兄弟。我路过潼关,听闻关家突遭大难,特来看看你。”
“谢师伯关心,我确无大碍。”
“嗯,听说那贼人是魔教中人?”
“回师伯,贼人是那山西三友,冲突间听说似乎是已投靠了魔教。我三叔月初就已去了太原,前几日传来消息,说是已发现那魔教贼子踪迹。”
“哼,魔教贼人,人人得而诛之。我也前去助你三叔一臂之力!”
“对了,缘儿,我见你步脚轻盈,呼吸有序,底子打得不错,可曾想去华山拜师学艺?”
关缘惊喜有加,之前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华山跟着岳不群那夫妻店走剧情。现在看来有魔教威胁,还是尽快抱住大腿为好,更何况那华山上还有绝顶高手风清扬坐镇,自然能保自己周全。
“小侄求之不得,还有赖师伯引见!”
“哎,自从前些年山上突逢疫病,派中弟子十不存一,早早封山。只有我们几个外门弟子在外奔波,打理产业。几位长老去世后,幸得有岳掌门出类拔萃,武艺超群,你要是能拜在他门下,也是极好的。”
徐锦云说罢就为关缘写了封书信回山,与岳不群说了此事,看看他的意见。
随后关缘陪着吊唁了一会儿,徐锦云便启程前往山西和关义安等人汇合。
又过了十余日,信使又传来了好消息。说是关义安带人在吕梁山麓截住了山西三友,几轮拼斗下来,邢长老带着丐帮几人围杀了那三友之二,使长棍的柳随风,关义安和老三吴戈放对,伤了他一条臂膀,后被王仲强一刀杀了。只剩那老大崔判官确实是个硬点子,攻其不备,转瞬间一招催心掌废了聂天雄,至今重伤未醒。徐锦云上前抢下聂天雄,众人正要围攻崔铁,却被一不知从何处跳出的黑衣人用天女散花的暗器逼退,将其救走。
众人搜了许久,也未寻得崔铁,更奇怪的是那几十车货物好似凭空消失一般,进了吕梁山,就再也没找到一丝踪迹。众人苦寻多日无果,只得回转,打算先回孟津再做计议。
一行人回到河洛镖局已是九月底,镖局内安排了酒肉席面犒劳众人。关义安祭拜了关山和关义洛,正在席间和邢长老商谈那批货物的事宜,货物找不回来,一时间也没了主意,皱眉不展。
徐锦云寻得空档,和关义安说了想让关缘拜师华山的打算,关义安自是一百个愿意,忙说让下人开始准备拜师束礼。徐连说还得看看岳不群的意愿。
众人正吃喝交谈间,一镖局的趟子手奔入大厅,忙说
“不好了,三爷!先行回来,在家养伤的聂帮主刚刚被人发现死在了床上,首级都被人割了去!家中妇孺也尽数被杀!还是前去送药的帮众发现的”
“什么!聂帮主遇害了?”众人大惊
“定是那崔判官又潜入城内下的手!该死的魔崽子!”
“天杀的魔教,祸不及妻儿,他们怎可不顾江湖规矩,下此杀手!”
“他们哪里还管江湖规矩,要我说,下次再遇到他,咱也甭客气,并肩子上剁了他!”
突然内院传来一声冷哼“不用等下次了,咱这就在这儿,你们可敢动手?!”
只见崔铁一手挟持着关缘,一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