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言师傅，我已经达到了你所说动作的一半标准，是不是可以练下一步？”

“嗯，你现在距离练皮已经不远了。”

宁言颔首。

他没有欺骗程正。

依他的武道感知，若将练身进度分为一百分，程正已经有八十多分的进度。

当然。

并非是程正天才，而是他已经锻炼了三年身体，先前不得其法，所以没能练成武功，如今找到诀窍自然进步神速。

不过。

拉伸筋骨没这么简单。

最后这十几的进度，或许一周，或许半个月，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程正听后一喜，道：“师傅，我之前听那些师傅说，练皮可以修炼其余法门，我应该练哪个？”

“你有办法把三种都弄到手吗？我看看哪种更适合你，实在不行可以调整、融合，弄出一份完全适合你的法门。”

“这，这可以做到吗？”

程正吃惊不已。

整合法门……

他是听说有些宗师，已经将拳法悟到透彻，可以自如地整合、创造。

但是。

宁言才突破到练皮。

他能行？

程正迟疑片刻：“言师傅……”

“即便不能成，至少可以选出最适合自身的法门，另外，我看的部分可以由我出。”

“哪里，钱倒不是问题，肯定由我出。”

程正见宁言笃定、自信，加上之前的经历，心底已有三分信任。

他家不缺这点钱。

三分信任……

够了！

“云鹤拳的我也会，倒是不必先买，能成再交钱也不迟。”

“好，那就需要买另外两种拳法的练皮法门。”

程正既已做出决定，倒也不再迟疑，马上唤来属下，让他们去找父亲买猛虎拳、通臂猿拳的法门。

宁言帮程正创法，并非临时起意。

他虽然没见过通臂猿拳的练皮法，但想来不会太简单，以程正的悟性和身体状况，想学会恐怕也不太容易。

删删改改是迟早要做的事。

正好。

自己要糅合三种拳法的练皮法，取三法精妙于己用，等自己领悟足够，帮程正弄一份简单易学、适合他自身的简直手到擒来。

程正开始练拳，宁言指点一番后，也开始自己琢磨练皮法。

云鹤桩比较繁琐，他练了一阵，此法程正恐怕难以学会，不过其中肌肉、筋骨柔化的技巧，却是可以融合进去的。

三拳之中，猛虎拳至刚至阳，通臂猿拳也是偏向刚猛。

相比起来。

云鹤拳则走阴柔劲，以灵动、攻其肺腑为先。

若能掌握刚柔并济的诀窍，于程正来说有益无害，至于宁言——

他早在之前融合猿拳和鹤拳的时候，就已经掌握了刚柔并济的诀窍，如今过了半个月早已融会贯通。

有两拳合一的基础……

单独这两种的练皮法门融合，倒是不难。

宁言一边练一边琢磨，心中已有融合两种练皮桩法门的大致构想，至于再融入猛虎拳，对程正来说恐怕难了一些。

就当学费了。

……

程家动作很快。

下午，新拳谱已经拿到。

“言先生，听闻你要融合三拳精髓，为我儿创法，我特地将三种拳法的练皮、练髓之法全买了两份，您也可任意修炼。”

程天来豪迈大笑。

在武功方面，他很能下血本。

当然，这也跟宁言确实有本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