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娄晓娥也就二十一二岁,只淡淡笑着,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
“大茂,别跟你两个朋友开玩笑了。”她走近过来,从随身的手提袋里,掏出一把大白兔:
“你是张超吧?大茂经常在我耳边提起你,来,吃糖,以后我也是你们大院的人了。”
张超客气地接了过来:“谢谢,谢谢,大茂,看这架势,你们这是成了?”
娄晓娥红脸,许大茂仰着头,嘚瑟道:“刚才民政局才扯的证,现在我跟娥子,可是受法律保护的革命伴侣。”
能娶娄董事的女儿,那可是这辈子的高光时刻,他本就是想来炫耀一番,顺便气一气从小不对付的傻柱。
“娥子,这就我们大院的傻柱,厂里的厨子,还打光棍......”
“别看他像35,其实岁数没比我大多少,26都不到,他这家伙什么事都着急,就结婚不急。”
“大茂,少说几句。”娄晓娥恼怒剐了许大茂一眼,又掏出一把大白兔,“傻柱师傅你别理他,来,吃糖。”
傻柱头都没抬起来:“没看我还洗着饭盒吗?没空拿你的糖。”
瞅着娄晓娥长得挺水灵,他心里很不痛快,自己条件也不赖,咋就比不过许大茂这混蛋?
“你爱吃不吃,娥子别理他,他这是嫉妒咱!”许大茂见他这模样,心里有种得偿所愿的痛快:
“超子,你忙着,我还要去找一大爷和二大爷,这不琢磨着办婚宴嘛,让他们给我安排个时间。”
“切!”傻柱不屑地抬起头,“许大茂,人东旭刚走,你就准备办喜宴?这是想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
“咱大院,怎么还有你这么个损色?”
许大茂这才停下嘚瑟,他跟贾东旭关系不好,倒不会替贾家难过。
只不过一个大院住着,有家办了白事,同年办红事,不太吉利。
“唉,你说东旭这命,也是苦啊....”他面子表示一下,气傻柱的目的也达到了,就准备走,“我还是去问问一大爷吧。”
走之前,还得让傻柱再不痛快一点:
“傻柱,不是我说你,该抓紧了,就你这长相再拖几年,可能比一大爷都老,准得打一辈子光棍。”
“高低找一个,一大爷车间那刘成的女儿刘玉华,除了胖点,这不挺配你的嘛?”
“嘿,我说许大茂,没完没了是吧?”傻柱终于忍不住爆发,“找我不痛快,皮痒了吗?”
许大茂今天春风得意,哪还知道见好就收,又是一通杀人诛心的风凉话,气得傻柱头发都竖了起来。
幸亏有娄晓娥在旁边劝架灭火,要是不然,两宿命之敌当场就得开打。
“傻柱,别你理大茂,他就这种孩子脾气。你们忙,咱回见!”
娄晓娥走之前,还是将手里的大白兔奶糖,放到了傻柱旁边的水槽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