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法王与那蒙面怪人跃到了离这经营区不远处,且蒙面怪人的身法飘逸,就如同一张白纸被一阵轻风吹拂一般,而李江宁也按着蒙面怪人的事先约定,自己在金蝉法王之后射出了几枚飞镖,但所去飞镖虽准,那金蝉法王的武功是何等的深湛,只听后头有轻微风响,金蝉法王便即刻避开。此时那蒙面怪人早已没入一堆沙丘之后,金蝉法王跟到沙丘之后,那怪人便已不见了,金蝉法王正自迟疑,见那怪人躲而不见,金蝉法王道:“你应该就是那个喜欢在人背后暗施铁锡碑的怪人吧!为何约了本尊却独自躲藏起来。”
此时李江宁正在金蝉法王左近,他见金蝉法王也不理会自己刚才所射的飞镖,而是全力以赴寻找那个蒙面怪人的隐身之处,看来他早已很想与那蒙面怪人一决高下了,只是不知道那蒙面怪人的身份。李江宁对着那个蒙面怪人又发了几枚‘燕子飞镖’,李江宁对着金蝉法王身比较薄弱的穴道又连续地发了三镖,这三枚迅且急。金蝉法王又听飞镖的飞响之声,也知道那三枚飞镖是向自己的身后最薄弱的穴道飞来。金蝉法王向着左旁闪开,手里的金钹便向着李江宁这边扔了过去。
李江宁见金钹来的迅捷,怕避而不及,于是李江宁又用另一枚‘燕子飞镖’向着金钹掷去,两样兵器在半空之中叮当作响,忽然金钹受了飞镖之力被弹回到了金蝉法王的手里。那金蝉法王怪笑一声道:“我刚才就知道是你这臭小子在我背后偷袭的,和你一起过来的那个蒙面怪人在哪里?”李江宁道:“这我可不知道。”金蝉法王眉毛一扬道:“你想杀我,可没那么容易呢!除了那个会使用铁锡碑的,可以与我打成平手,不过这家伙总喜欢鬼鬼祟祟的,你一定知道他的身份,快说他是谁。”
李江宁道:“我不是已经说了吗?我不认识他。”此时那怪人忽然从不远处传出声音来,且声音都变了,变成了沙哑之声,这李江宁感觉这蒙面怪人怎么变了声音,那声音对着金蝉法王道:“金蝉法王,磨磨唧唧的做什?且看你爷爷一碑。”那蒙面怪人不知何时从不远处打出了三四块铁锡碑,金蝉法王见三四块铁锡碑来的厉害,便以手的两金钹去接那铁锡碑,而此时李江宁趁着金蝉法王应付那三四块铁锡碑之际,自己便也从衣兜内掏出了三四枚‘燕子飞镖’。
李江宁又对准金蝉法王身后的薄弱处射来,这四枚‘燕子飞镖’且以新创的‘雪燕神功’射去,金蝉法王知道腹背受敌,他知道李江宁所射飞镖也不弱,而此时这所射飞镖却与刚才那三枚所射‘燕子飞镖’有所不同,李江宁此时所射飞镖更加的迅疾凌厉,金蝉法王两钹不在手,那铁锡碑与金钹相撞,原本金钹又要转回金蝉法王手里,可是这三四块铁锡碑同时向两个金钹打来,蒙面怪人不知道又从何地又扔出了数块铁锡碑,本要折回的金钹再应了铁锡碑之力,忽然‘叮叮当当’之声数响,金钹与那几块相撞的铁锡碑同时碰破。
金蝉法王大惊,同时再避开李江宁飞镖之时,早已在越身避‘燕子飞镖’和其它铁锡碑时,身忽然中了一镖,且后面的铁锡碑也在金蝉法王的身后打中了一石,这一镖一石,够金蝉法王受的了。金蝉法王满嘴喷血,忽然之间便晕死了过去。那蒙面怪人见金蝉法王一倒,但为了查验金蝉法王是真死还是假死,蒙面怪人便对着李江宁道:“李江宁,你过去看一下那金蝉法王是死是活。”李江宁道:“是。”李江宁便走过去验探金蝉法王的鼻息,李江宁蹲下身子,用两根手指头在金蝉法王的鼻孔一探。
李江宁见金蝉法王真的中碑和镖,故此他用两指探他鼻息时,觉得金蝉法王已没了呼吸,李江宁便对着那蒙面怪人喊道:“前辈这金蝉法王已死。”那蒙面怪人便哈哈大笑地道:“金蝉啊!你也有今日,哈哈哈哈!你个该死的和尚,和我争什么。”忽然那蒙面怪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纵了出来,然后对着李江宁道:“晚你做的很好,既然任务已经完成了,朝廷也要你的这颗项人头,我这就不得不杀你了,小伙子受死吧!”那蒙面怪人便对着李江宁投掷了三四块铁锡碑。
李江宁早就有了防备,他这一两日,日思夜想地勤学苦练那‘雪燕神功’,见对方向自己投掷三四块铁锡碑,李江宁便以自己独创的‘雪燕神功’以镖打铁锡碑,两样兵器在半空中碰撞得轰隆隆地响,镖与石撞而碎,碎得如同粉末。那蒙面怪人又向李江宁再投掷数碑,李江宁这镖虽轻,但以自己独创的‘雪燕神功’去与铁锡碑对敌,没想到却也是蒙面怪人的对手,看来自己悟出的三家投掷之法,合其精华,弃其糟粕,果然应验。那蒙面怪人气得嗷嗷大叫,他哪里晓得自己只教他那么简单的招式,他却能悟出这么厉害的招式。
蒙面怪人本来是要让李江宁帮助自己一起杀了金蝉法王,便以简单招式教他,谁知道教出了简单招式之后,却让李江宁学成了另一种投掷之法和闪避之法。二人镖碑打得半空轰轰地响,犹如烟花爆竹一般。直到最后二人碑镖都已发完,没了武器,这蒙面怪人便以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掌向着李江宁打去,李江宁见蒙面怪人向自己拼命地打来,自己轻功虽好,但这打斗之法甚弱,不敢去接他那掌,李江宁不断躲避蒙面怪人的掌力又向蒙面怪人喊道:“前辈,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要杀我。”
蒙面怪人阴笑道:“因为你的任务已完成了,朝廷正重金抓拿你,要你这颗项人头,我现在正要取你的这颗狗头。”李江宁一直避开蒙面怪人的大力金刚掌,李江宁道:“你是黄诚武吧!难怪要替你的姘头做事呢!”这蒙面怪人吃了一惊,所发掌力又伸了回去,便站在了李江宁不远处,他身法飘逸,要追李江宁也是容易,此时蒙面怪人听李江宁知道自己的身世,甚是惊恐,蒙面怪人道:“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不认识他。”李江宁冷笑道:“黄诚武你就别再装了,金蝉法王是你的死对头,难怪你一直要让他死呢!”
蒙面怪人‘哼’了一声道:“你也即将成为和金蝉法王一样的死人,问这些话又有什么用。”蒙面怪人又向李江宁一掌打去,李江宁见他掌法凌厉,不敢与他应战,但一直想避开他,这家伙却一直跟着自己,如幽灵一般。李江宁施展雪燕轻功几个下,跳纵自如,气也不喘,而那蒙面怪人也一直跟在李江宁的身后,就差那么一两米远,蒙面怪人如同在抓一只麻雀一般,手一到,那麻雀却又飞得老高,或者飞得更远,自己便不得不紧跟其,蒙面怪人道:“我看你能撑多久。”
李江宁笑道:“也好,我也好久没这么飘逸过了。”这蒙面怪人一直打不到、抓不到李江宁的身子,老是让他从自己的身旁蹿过。蒙面怪人道:“有种的,你便停下来与你爷爷打几个回合。”李江宁冷笑道:“你以为我和那个笨蛋喇嘛僧一样,那么听你的话吗?”这蒙面怪人气得嗷嗷大叫,李江宁道:“黄老乌龟,有本事就来追我啊!”那蒙面怪人又越了过去,李江宁忽然停在了一座小沙丘,他脚踏沙丘,见蒙面怪人一手打来,李江宁道:“着!”
一枚燕子飞镖忽然向着蒙面怪人打来的掌飞过,那蒙面怪人被镖中手掌,痛得哇哇大叫,那燕子飞镖早已穿透了他的手掌,那蒙面怪人痛得嗷嗷大叫,只好不再去抓李江宁,原来李江宁刚才想:若是可以一镖打中那蒙面怪人的话,他就不会像幽灵一样不断地跟来了,于是李江宁在自己的衣兜内摸到了一枚‘燕子飞镖’,于是想道:‘想不到我身还有一枚燕子飞镖,且让我站在沙丘之,假意让他打我,我再发镖打他。’李江宁按下心计,没想到这蒙面怪人果真中了自己的‘燕子飞镖’。
蒙面怪人痛得哇哇惨叫,他不再追赶李江宁了,他把自己的黑袍撕破,然后在自己的手背绑好了右手所中飞镖的伤口。李江宁对他笑道:“姓黄的蒙面怪人,后会有期。”李江宁身子一跃,早已纵出了五六丈开外。蒙面怪人怒道:“臭小子,别得意,我还会来找你的。”但此时李江宁早已不知去向了,蒙面怪人想再回杀金蝉法王之地看看,可是这一过去只见沙地只有一滩血液,人却早已不见了,且见附近金蝉法王的飞钹也粉碎一地,蒙面怪人道:“难道这金蝉老贼没死。”
蒙面怪人狼狈地回到他所住的地方去了,那金蝉法王刚才只是装死,虽然中了一镖在右胸,一碑在后背,且这碑让自己受的伤更重,他见那蒙面怪人追杀李江宁之际,便从地爬起,然后向着前方走去,他步履蹒跚,走的甚慢,但又生怕背后有人追来,自己便一直选有沙丘的地方走去,他口吐浓血,双眼模糊,却以自己的内功支撑着,然后走回到了自己的老巢,他让那些守夜清兵去请七大喇嘛僧,那七大喇嘛僧听说法师身受重伤,便带来了西域最难寻的草药过来,然后替金蝉法王疗伤。
那七大喇嘛僧中的菜昌逊别见金蝉法王受了非常重的内伤,便令七弟爱达曲珍拔开金蝉法王的内衣,见金蝉法王受的是石伤和镖伤,此时胸的镖还在肌骨里,菜昌逊别以自己的内力打出了那一飞镖,金蝉法王惨叫一声,额头豆大的汗水满颈,菜昌逊别让二弟拿来西藏医用细针,菜昌逊别在金蝉法王的几大穴道分别针了几灸,那七个喇嘛武功虽好,也精通医术,见金蝉法王中碑处有瘀血,菜昌逊别在金蝉法王的受伤附近按压摩挲了几次,又在瘀血处的后背穴道打了一掌,一掌过后,那金蝉法王突然吐出了一口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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