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晚委屈的看着叶归越,手腕怎么抽都抽不回来,又气又恼,“玉佩肯定是我在哪里捡的,我以为是尘儿的留给他的遗物,就给他戴了,是你的还给你就是了!”
叶归越恨不得想掐死知晚,“捡的?玉佩上的绳子是天蚕丝的,又系在我脖子上,怎么丢。当日你差点害死我,我发誓要杀了你!”
知晚愕然睁大了眼睛,她可没忘记茯苓告诉她的,她差点害死尘儿的爹。忙问道,“我怎么可能会害死你呢?当日在卧佛寺,我遇到的不是个要剃度出家的人吗?”
叶归越一双眼珠差点没蹦出来,双拳紧握,手上青筋暴起,他恨不得掐死知晚才好,当日他不小心误中迷药,被人暗杀,后背中了两刀,在卧佛寺小木屋养伤。忽然就闯进来一个女人,对他又是摸又是亲,想他一个堂堂郡王,在京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竟然在个女人面前手无缚鸡之力。稍稍反抗,就被人家给砸晕了,连人家正脸都没见到,除了一脸的淤泥!
知晚怔怔的望着叶归越,一张嘴张大的可以塞进去一个咸鸭蛋了,她这个乌鸦嘴,真的猜中了。她真的把他给强上了?!
知晚欲哭无泪,强上这样的事,与她无关的好么,就凭她的医术,怎么样的春药抑制不了,可是又确确实实是她。想否认都否认不了,知晚还有一个小疑惑,“你什么时候剃度出家过?”
剃度出家,这四个字让叶归越蹙眉,那日他确实说过剃度出家的话。可却是因为他身受重伤,行动不便,要在后山养病,父王却要他回府看画像选郡王妃,他不耐烦就要冷风回了父王,再逼他,他就剃度出家!
算算时间,冷风在门外的时候,她应该是听到这句了,就误以为他是要出家的人?
叶归越想起那日,脸色就难看的要命,浑身直冒寒气,狠狠的剜着知晚,“你不是说尘儿他爹死了吗?!”
知晚哑然,呐呐声道,“你不是伤口被我弄崩了,浑身是血么,我以为你活不了了……。”
知晚真的很想哭,原来在她心里感激的尘儿他爹的救命之恩就是这样的,难怪会愧疚的要生下两个孩子了,还要送尘儿做和尚,知晚抿唇切切的望着叶归越,可是人家的怒火比之前更加旺盛了。
叶归越能不气吗,知晚的医术如何,他一清二楚,寻常的春药根本拿她没辙,把他蹂躏的差点断气,也不帮着包扎一下就跑了,要不是无缘大师回来的及时,他早死她手里了,这女人的心未免也太狠了!
知晚不敢大声呼吸,可是门外却传来一阵阵啼哭声,钱嫂担忧道,“知晚,思儿满脸通红,方才还吐奶了。”
知晚想跑出去的,可是叶归越挡在那里,她没胆量,不由的道,“那会儿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也是被逼无奈,我还替你生了尘儿和思儿呢,也算是将功折罪了吧?”
被逼无奈?叶归越瞪着知晚,“是不是没遇到我,是个男人你都强上!”
“你这不是废话吗,那会儿神志不清,全听药物使唤了好不好,额,不是,我可不是没原则的人,不是看你俊美无铸,我强大的抵抗力在你面前化成了渣渣,这不能怪我……至少不能全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