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千文人齐聚陋室斋,对这里的一切都感觉极为满意。
文人近乎如此,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厌恶腐败,反而喜欢这种简单的东西。
因为,在文人眼中,越是简单,越能凸显自己的清高。
清高,对于文人来说,比自己生命更加重要。
士可杀不可辱,这句话足以诠释清高在文人心中的地位。
所有文人一遍又一遍参观着陋室斋,越看越是欢喜,特别是陋室斋三字更是认为是点睛之笔。
“诸位,对此可还满意?”
陈大人心中其实早有答案,但脸却依旧挂着担忧的神色说道。
所有文人对陈大人十分有礼的一拱手说道:“甚至满意,甚是满意,枫公子有心了。”
“不过,陈大人,这被红布遮挡的是什么?”
“是呀是呀,陈大人,这红不下的到底藏着什么,真是让我等好奇。”
“不知陈大人可否揭开红布,让我等一探究竟?”
“还有,不知枫公子何时来此?”
“对对对,枫公子何时能来?”
.....
此话一出,原本好奇红布下是什么的文人都开始更加关心秦枫到底何事能赖。
毕竟他们不远千里而来的目的就是而了能见到秦枫,此时已经在秦国耗费大半月之久,却未曾见到,这让不少人有些失去耐心。
甚至,有不少人都开始怀疑秦枫是否有真才实学。
但就算怀疑,他们也不肯离去,似乎生怕错过什么。
“诸位。。。诸位。。。听我说。。。”
陈大人见场面有差点失控,再次扯开嗓子叫唤着。
现在陈大人对文人已经彻底没了脾气,那份执着简直就是异于常人,和这些文人相处的这些日子,陈大人脑仁都生疼,时常夜不能寐,甚至有的时候做梦都是文人喋喋不休的样子。
文人渐渐平静下来,等待着陈大人的回答。
“枫公子岂是我能掌控的?至于枫公子到底什么时候能来,这个我真的不能确定,但相信只要枫公子有时间的话,必定回来此处,不然枫公子也不会特别吩咐见着我为尔等建造陋室斋,至于红布下到底是什么,这个我也不知道,那是秦王安排的,说是要等枫公子来亲启。”
陈大人一口气说完,中间不带任何停滞,似乎生怕自己只要一停顿,文人又要开始各抒己见。
事实,陈大人对于这些文人也是敬佩,虽然是短短数十日的相处,但每每听到他们对诸国的分析,听到如何治理国家的言论,陈大人也觉得十分有道理。
可以说,这些文人之中不乏有治国的栋梁之才,现在的大秦百废俱兴,如果他们真的能投入大秦的话,大秦定能以的速度恢复元气,甚至会比从前吕不韦在位之时更加强盛。
知道那个时候,陈大人才明白为什么秦枫会如此对待这些在常人看来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雅士。
听到陈大人这么说,近千文人雅士都沉默不语,而后看了看身后的陋室斋,心中想了想,觉得陈大人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所以抱着一种只好如此的想法等待下去。
因为陋室斋不可能建造在王宫之中的关系,而又忽然如此之多文人聚集于此,定然吸引不少咸阳城中百姓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