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来看!”我赶紧招呼陈乾。
陈乾也不知道我这是抽的什么羊角风,只能捂着肚子往我跟前凑。
但是当他看到那巨大的祭台的时候,他的嘴张的简直连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但是当他仔细看了看祭台上面那些繁复的花纹之后,他的额头上开始渐渐冒出了冷汗。
我一直以为没有什么事情是能够让陈乾的打怵的,但是当我看到陈乾现在这个样子的时候,我还是着实捏了一把冷汗的。
陈乾也没多和我解释什么,让我端着那锅刚煮好还没来得及吃的方便面,自己熄灭了酒精炉,扯着我就往祭台后面躲。
要是说之前是我抽羊角风的话,这一次可就轮到陈乾的抽羊角风了。
“干嘛呢,一会儿面就驼了,就不好吃了!”我一边说着,还一边找筷子想要捞面条。
陈乾气急败坏地骂道:“都他妈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吃!等着把你烧死,看你还吃不吃!”
我被他这话吓了一下,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吹吹打打的音乐声从远处传来,悠悠扬扬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名堂。
陈乾扯着我蹲好,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出声儿。
我赶忙答应下来。
就在我点头的时候,由远及近,竟然走来了一队人马。
为首的衣着华丽,段子面儿的袍子还真挺像我家的床单的。后面跟着的人大多是白衣素服,弄得跟死了爹妈出殡的一样。
再往后,那就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衣服都破破烂烂的,有一些人的脚上连鞋也没有。一个一个的用铁链子拴好,弄得就和送进屠宰场的猪没有什么区别,这些应该就是奴隶阶层的了。最后面跟着的是一群小孩子,但是衣着也相当华丽。
这些成年人,除了奴隶之外全部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带着面具,而后面的那些小孩子反而一个个的细皮嫩肉。
为首的人回头对那些白衣人说了些什么,那白衣人就架着后面的奴隶往矮祭台上面送。
这些奴隶大多数都一脸冷漠,似乎已经看管了生死了,但是有一些女人还是忍不住要悲鸣,要哀嚎,要求饶,那场面,但凡是人看了,心里都会难受。
接着,那些白衣人将奴隶们拴在了高祭台的边缘,奴隶们围成一个圈儿,背靠在祭台上面。
为首的人念了一串什么咒语,白衣人纷纷从矮祭台上面撤了下来,跪在矮祭台周围开始祭拜。
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火苗,腾的一下,一窜老高,撩着那个青铜面具径直向上。
我一看这阵仗,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