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大门里面的东西不少,好东西也更是应有尽有,像左边整整齐齐摆放在台上的玉器,右边台上存放的各种编钟什么的乐器,还有墙上那些只听过,没见过的各种字画什么的。
至于从来都把考古工作者给迷的颠三倒四的,刻有铭文的青铜器,在这会儿根本就入不了我们的眼睛。
除了正中间,摆放在红色地毯上的那么大个头儿的青铜鼎,差不多都可以直接装下头猪了。
“怎么着兄弟,咱们走着?”陈乾有些得意的对我道。
“哎,哎,哎你们等等我,心点儿,里面弄不好有危险。”
陈乾本想着的嘚瑟一下的,可转身和我们话的时候去,却是发现我们早就已经溜了进去。
虽然他是第一脚踏进去的,可却是最后一个享受这种盗墓喜悦的。
娘的,这向谁评理去。钻土洞都能钻的像娶媳妇一样高兴似的。
我心里这样想,虽然有点儿嘚瑟吧,但却也是事实。
其他的不多,单就是刚才那个突然出现的人影,还有一路上各种黑黢黢,除了害怕就是担心了。
那像现在这样,金碧的辉煌,牛逼的一切,当然了还有之前差点儿就不心,让我的心脏跳出来的那正中间的椅。
咳咳,的直白点儿,那椅还有一个别名,那就是龙椅。
不错,上一章末尾我卖的那个关的椅,就是龙椅。
如果之前我们在影视剧中看到椅,是因为被皇帝坐了所以才叫做椅的话,那么此时此刻我们眼前的这椅才是真正的龙椅。
因为金色的椅上,完全是由一条盘旋的金色巨龙造就。
特别是龙椅靠背上的那不怒而威的龙首,简直是世上最最完美的一件作品。
“哦,我明白了,原来我们开门时,从里面放射出来的那道亮光,就是手电照在这龙椅上的折射光。”安娜恍然大悟道。
“不错,就是手电折射的光。还有这扇门同样也是,之前我们之所以打不开,并不是弑天匕首的问题,而是打开这扇门的正确方法不是左右旋转,而是插进去再按一下。”
“这就是为什么张恒那一鞋底下去,就把门给打开的原因。只是、”
陈乾到打开门的原因后,似乎是想要再些什么,可最终什么却是把话生生的给憋回到了肚里。
其实,不用我也知道,陈乾想要的是,那个影,那个被陈乾骗我,根本就不存在的影。
至于那个把我在心里吓尿了n次的影什么的,现在都已经无所谓了,因为这龙椅真他娘的太漂亮了。
陈乾依旧是老毛病,放着那么漂亮古玉不看,蹲在地上撅着屁股在地上看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的青铜器上铭文。
安娜更让人想不通,直接跑到墙边,一阵阵疯狂拍照的同时,一边很是惊喜的自己着些什么。
只有李暖还稍稍符合一下我的胃口,因为在我看来,李暖喜欢的东西更有价值。
古玉,一块块儿各种各样的古玉,透明的,奶白如玉还他娘的就是玉的,还有浅青色的什么应有尽有。
甚至我都盘算好了,把我这背包里吃的东西都丢掉后,差不多可以把这些古玉勉强装下一半。反正古玉早晚都是我的,所以我也不着急去看他,而是直奔最牛逼的龙椅而去。
或许你会,难不成我想要把这龙椅给搬出去?
当然不会,如果我还有那么一点点脑的话。
这龙椅可不是谁想坐就坐的,虽然更多的时候我们不坐龙椅不是不想做,而是根本就坐不上。
相传当年袁世凯称帝后,好多身边的人都拍着马屁让他坐龙椅上办公。
可袁世凯死活都不坐,找着各种理由推脱。甚至于他都安排了人重新做了把类似于龙椅的椅,都没有去座那遗留下来的龙椅。
是因为袁世凯不喜欢做龙椅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但至于为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在这里我奉劝大家一句,虽然现在因为旅游业的发展,只要稍微花点儿钱,就可以在真正的龙椅上过把瘾,有的还穿上皇帝的龙袍,各种摆姿势拍照。
这样是万万不可以的,不是我危言耸听,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坐,但我们土地龙这行当里的规矩,都是前人用生命做代价换来的。
爱信不信,除非你也和我一样,不想要命的话。
时候因为自己干架干不过人家,所以在玩过家家的时候,总是让我当太监,最能打架的那个胖当皇帝。
现在,不但有机会见到了真正的龙椅,而且还没有人给我抢的时候,无论如何我也要做一屁股上去不是。
可就在我眼睛都高兴的成一条缝,转身刚想要坐上去喊声众卿平身时,倒霉催的陈乾却是差点儿拉我一个大跟头,把我给拉了下来。
“娘的,你不要命了?老祖宗的规矩忘了?这龙椅是随便都能坐的吗?”陈乾骂我。
“啊?哈哈,忘了,忘了。这不是好不容易才遇到一次龙椅,想要过过瘾不是,你不好好看你青铜器上的蝌蚪,看我干嘛?”我故意打岔道,因为陈乾这丫就是属老婆嘴的,要不打断他,他都能出一个长篇来。
被陈乾这么一咋呼,那边正看着古画和古玉的安娜和李暖就被吸引了过来。
大爷的,这下丢人丢大了吧,陈乾这丫真是的,一点儿都不给我留面。
潜意识间,我就从口袋里掏出根香烟,想要抽两口彰显下自己还是个男人。香烟是叼在嘴上了,可打火机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弄丢了。
娘的,打火机呢?这会儿借火也没地儿啊。
别,这老天爷对我还不错,正发愁找不到打火机呢,就看到旁边一盏正火苗跳动的油灯。
当时也没想那么多,直接端起油灯就凑到了脸蛋跟前,猛抽一口香烟把我给呛得啊,就差把肺给咳出来了。
不错,我并不会抽烟。这烟卷儿还是上次超市购物时,顺带手顺的。
可重点不是这烟卷儿怎么来的,而是那盏被我用来点烟的油灯。
“嗯?你从哪儿弄的油灯?”陈乾问我。
“呢,这里原本就有的,要不你也来根儿,咳咳咳。”我咳嗽着把香烟仍在地上,顺便踩了两脚道。
可在我踩着地上的香烟时,却是突然间意识到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