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些事情还真就没法解释,不是不解释,而是根本就没有答案。
就好像这世上为什么要存在诅咒,为什么还要偏偏是我张恒中了这该死的诅咒,而不是别人?
陈乾哼哼唧唧了好一会儿,最终也没有出了四五六来,或许此时的陈乾,还没有从那个突然消失,然后又突然出现的人影中走出来吧。
最终还是安娜了些相对比较靠谱的东西来,虽然这靠谱也只是相对的。
“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估计陈乾本来就应该有着一劫难吧。就好像是猪八戒从想要娶高老庄高姐的那天开始,他就已经注定了要陪着唐僧去西天取经一样。”
“张恒,你就认命吧,你这辈的存在,估计就是为了凑齐无不全,然后把血玲珑送回渤海古国去的。”
安娜完这话,还特意用眼睛瞄我,好像让我要为她的理论鼓掌似的。
想要让我给她的言论鼓掌?除非我脑袋这会儿装进口袋里了。
都什么人啊,打个比喻都不会。怎么就把我给必成猪八戒了?不把我必成唐僧也就算了,至少也要把我必成孙猴吧。
且,果然安娜和陈乾都是一个鸟样儿,没事儿就想着怎么刺激我一下。
我之所以没把这番话出来,并不是不好意思,这世上就他娘的没有我张恒不好意思的。
只是因为我知道,之所以弑天匕首割破我手指后,才能让自己身体从龙椅上站起来,多半的原因是我被诅咒了,而且这鸟地方直到现在也都没发现古墓,虽有着古墓的特征,但却是缺少古墓的最直接证据,那就是直到现在我们也没有发现棺椁。
湖边梦中的男孩儿曾经过,他爷爷是担心这里百姓被古墓诅咒,所以才一直不舍得离开这里的。
湖边梦中男孩儿的爷爷之所以在这里渡劫,还把自己的逆鳞拔下来做成现在的弑天匕首,估计就是等着现在的我们来到这里,通过弑天匕首和我们的力量,来破除这古墓诅咒。
就好像安娜的那样,本来世间好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没有理由,也没有任何原因。
但我不知道的是,这老天为什么就偏偏选了我这么个美术狗,来完成这鸟诅咒,这大好的花花世界。
此次执行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古墓的诅咒源就是龙椅前面的青铜大鼎。我和陈乾花费了整整两个时,才把这青铜大鼎给弄出个窟窿。算是破了诅咒。
就像老祖宗的那样,走穴不走空,哪怕是抓把黄土也算。
守着这么大堆宝贝,我们当然不会傻到弄把黄土出去,回到家还要洗衣服。
陈乾选了个很精致的青铜鼎,安娜从墙上摘下了幅字画。
李暖本来是要把那古玉全部都装走的,如果陈乾愿意的话。最终李暖到底装了多少古玉也不知道,反正在出去的途中,累得她一边走,一边心疼的丢着古玉。
而我,自然就不用多了,因为在李暖装古玉之前,就看中了块儿指甲盖大的,很是精致,很是漂亮的黝黑色古玉偷偷装进了口袋里。
自然不是我遵守老祖宗立下的规矩,要给后来人留下点儿东西。而是李暖选中的古玉,多半都在我背上扛着。
等我们走出洞口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暗了下来。
白胡一大把的村长看我们出来了,那个高兴啊。
我们简单的了下经过,当然只是了能的,像龙渡劫之类的事情自然是闭口不言,万一有天谴呢。
当然了,最最重要的是把诅咒给破了的事情了,顿时村里大个头都高兴的欢呼了起来。更有甚者都直接把我给托抱了起来,一次次的抛向天空。
毕竟,我手里有他们信仰的老祖宗嘛。
之后我们就离开了,当然了这次离开是选择了人乘坐的交通工具。而不再是直接从锁龙井那一闭眼,然后就一睁眼来水洼塘这种变态方式。
不过安娜和我们一起走到了半路,接了个电话后,就匆匆离开了。也没什么理由。只是有急事要先走了。回头再联系。
我倒是没什么,反正这妞儿也不是我的,但陈乾就不行了,一路上无精打采的。
本来路上我们好的,等回去后休息两天就一起散散心,外面玩两天的。可我都在家里睡得快长毛了,一起到外面玩儿的消息连个毛线都没有呢。
等我睡到第三天,再也睡不下去,家里能吃的东西也都吃了个七七八八的时候,才爬起来洗了洗脸,刮了下胡。拨通了李暖的电话。
“喂,李大美女,干嘛呢?”我。
“你们几个,你们几个快去把那几个外面的人抬进来,还有你们几个快去库房弄些纱布来。”
“喂,张恒,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我还以为你消失了呢。”
终于,在电话里听了李暖一大堆废话后,我才总算是听到句对我的话。
不过还不等我话呢,那边李暖就发话了道:“一个时后,我们陈乾家里见,我正好有事儿要找你呢。”
李暖完就挂断了电话,把我给晾在电话的这头儿了。
大爷的,陈乾家见面?就不能个咖啡馆或者酒店?去陈乾家,让陈乾当电灯泡啊。
不去,不去,男汉不去就不去。谁去谁是狗。
半个时后,就有一个男人手里牵着个京巴,在门口鞋柜儿最下面掏出钥匙,开门走进了陈乾的家。
“嗨,兄弟干嘛呢?送你了。”
“去吧,以后他就是你男朋友了。”我一拍肥嘟嘟的京巴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看着陈乾斜躺在沙发上,对着满是雪花的电视发呆。
“别理我,正烦着呢。”陈乾看了我一眼,顺便也看了眼京巴抱起个靠枕转过头去道。
“多新鲜呢,多大点儿事儿,不就是安娜那娘们儿走了吗,人家又不是你媳妇,凭啥就一直要跟着你。”
“都好几天了,你都没打电话给我,肯定是正相思苦呢,这不我给你带了个女朋友。”
“京巴,以后你就叫安娜了,听到了没?”
“呵呵,好漂亮的狗狗,好可爱的。陈乾表弟,你什么时候养狗了?要不送我吧。”
李暖比我还直接,我至少都还知道损下陈乾的,可李暖这上来直接就是狠狠戳了下陈乾的心窝。
李暖不愧是做医生的,一看我对他挤眉又弄眼的,再看陈乾表情,当下就把京巴放在沙发上:“哦,刚刚我给安娜打电话了。”
“啊?你给安娜打电话了吗?那她电话里什么了?”
果然李暖这兽医还真能治陈乾的相思病,一下就让陈乾满血复活,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问着李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