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中年男人说完这话之后,突然一个年轻女人从门外闯入了进来。
“爹,你找我?什么事呀?”
娄晓娥从外头走入,无视在一旁的年轻下人,直接挽着中年男人的手撒娇般问道。
“哦,爹听说今天有人惹你生气了,来和爹说说你下午去哪了?又是什么人让那么生气的?
哎!都怪爹不好啊!没有能力护你,要换做以前,爹啊!铁定找出那人帮我的宝贝女儿出了这口恶气。”
中年男人脸带愧疚的对娄晓娥说道。
“爹,好啦,咱就不说以前的事了,这话也就咱自个在家里说说,你呀可别在外头说,要被有心人听了去,咱家呀又得倒霉了。
爹,其实呀,也不是什么让人多生气的事。
就是啊,那许大茂他们院的一个无赖,叫何雨柱的,他竟然敢胡说八道,说您女婿许大茂不能生育,是个太监。
真是太让人生气了,哼!”
娄晓娥想到何雨柱最后幸灾乐祸的笑着跑没影的样就是一阵咬牙。
“哦?你是在那见的那何雨柱呢?”
听到女儿如此说,中年男人眼中精光一闪好奇的问道。
“哎呀,就是在离救助站不远的一条小巷子里...”
娄晓娥说着就把今天下午自己如何跟踪何雨柱,最后又是如何被何雨柱戏耍让他跑掉的说了一遍。
中年男人听完不动声色的朝一旁侍立的年轻人投去了一个颇具深意的眼神。
年轻人像是会意了一般,点了点头悄然的离开了书房。
时间一晃来到了第二天,何雨柱兄妹俩依然是早早的起床,开始跟随钟文山一起打拳了。
这是每天的早课,在院里其他邻居看来也是新奇。
“切,又干些花里胡哨的了。
嗯,不过这傻柱前天晚那么厉害不会就是练了这武术的缘故吧?”
正在刷牙的许大茂摸了摸至今还隐隐作疼的胸口猜测着。
那天晚他和刘光福等人根本没有看清楚何雨柱是怎么把他们打趴下的。
当时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等他们反应过来是人就已经在地了,那个疼呀!
现在想来都有些后悔,往后看到傻柱也只能是躲着走了。
“咦?他怎么来了?这不是娄晓娥家那个下人嘛!
那个谁,那个叫...哦叫老五的那个。难道是来找我的?
嗯?怎么回事?他怎么和何雨柱聊起来了。”
看着外头对何雨柱恭敬的询问着什么的娄家下人,许大茂一阵好奇。
可惜的是他这窗户离得太远了,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聊些什么。
于是许大茂匆匆的将口中泡沫吐掉,脸都顾不洗了就出了家门朝谈话的两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