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一本正经的说道,一贯没有表情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怎么现在的男人个个都是面瘫脸,喜欢无故装深沉
苏锦宸是,眼前这个男人也是,只不过苏锦宸是面上冷漠内心火热,而祁渊则是从骨子里就透出的冷漠,除了冷漠再无其他情绪。
“我说这位祁先生,所谓契约也得双方共同达成意愿才作数的吧?怎么到你这儿就是单方面决定的呢?”
云以婳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说话的口气明显有些不耐。
一大清早就遇到这样的男人,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换作是谁都会不太高兴吧?
祁渊并不在意她的态度,视线淡淡地朝屋里看了一眼,理所当然的语气,“房间够大够宽敞,足以容下我。”
云以婳清冷的眼眸里大写的服字,她有说要收留他吗?
难不成是他自己出现幻听了才会这样认为,还对房间评头论足的?
“得,你该上哪凉快就上哪凉快去,别堵在这里,怪让人误会的。”
云以婳扫视了旁边紧闭的房间门一眼,估摸着沈言这几天应该就要搬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电梯门打开,云以就瞧见沈言顶着一头凌乱的发型,拉着行李箱朝着云以婳飞奔而来,满脸的放飞自我的表情。
呃他们俩的发型当真有的一拼,云以婳伸出白皙如葱根的手指,挠了挠自己极为奔放自由的一头秀发,有些讪讪的收回了手。
“以婳姐,这野男人是谁?”
沈言在云以婳房间门口停下脚步站定,警惕的小眼神打量着祁渊,说话毫不客气。
“我其实也不太知道他到底是谁,要不你帮我接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