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陈大海跟陈铭礼倒是先反应过来了。
对视了一眼,陈铭礼会意,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这才看向了刘子禾,淡淡地说道:“刘子禾,我看,你这是为了讹诈我们陈家,所以才会故意去我们家里偷了东西,还搞出了这样的一出事情吧?”
“今天,村里出了小偷,引起了不小的动静,看来就是你了?!”
“刘子禾,你好大的胆子,敢在村子里偷鸡摸狗,栽赃陷害,还想要诱拐良家女子,我看,你是想要吃官司,进牢房了吧。”
义正言辞地说着这一些,陈铭礼也一直在留意着刘子禾的反应。、
很可惜的是,从刘子禾那里,陈铭礼并没有能够看到想要的恐惧担忧。
这,让陈铭礼觉得,事情更加的棘手了。
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陈铭礼眼神变得严厉起来,看向了刘子禾,继续说道:“等一会儿,村长过来的时候,我们倒是要让村长来做主,看看你这样字的做法,到底罪该如何!”
“像你这样子喜欢偷鸡摸狗的人,跑到我们家偷了东西,再跑来这里来进行栽赃陷害,讹诈勒索,这要真的追究起来,你绝对跑不了!”
“刘子禾,你如果是乖乖地把事情说清楚了,那么,我们倒是能够好说话,不至于把事情做得太绝。”
“可要是你继续如此的胡闹,那你也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陈铭礼,还是读过两年族学的,能够识得一些字,在村子里的地位也是不差,还准备到时候再努把力,上个私塾,去考个童生回来,好光耀门楣。
陈铭礼,虽然在家里受到了父亲陈大海的压制,还需要去帮忙做农活,但平日里,陈铭礼都是以读书人自居,可是多了些清高的。
对于陈铭礼这样算是读过书的人,将来能够去考童生的人,村里人还是很尊敬的,甚至是带着一些敬畏,来自于文盲对于读书人的一种尊崇。
陈铭礼说的话,有条有理,有凭有据的样子,自然让更多的人,从对刘子禾话语中透露出那种风流韵事的注意中,被抽离了出来,转而开始偏向于信任陈铭礼。
这,正是陈大海想要的效果,也是他坚持着要让陈铭礼去上族学,甚至是准备再去上私塾,考童生的原因。
不管最终考不考得上,有了这一份加持,他们陈家,今后在陈家庄这里,地位自然会不一样了。
以陈铭礼的学识,大概率是考不上的,但陈大海所要的,是这样的一份名声影响力。
在陈家庄混得好了,今后,他们还可以有其他的机会。
搭上了郭家,也是同样的道理。
陈大海,目标可不小!
而眼见这里的形势节奏,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落入了陈铭礼的手中,让更多人偏向了陈铭礼那里,刘子禾都不由得感到佩服。
说起来,跟这些陈家人做对,并不是刘子禾所愿意的。
陈大海跟陈铭礼,那都不是什么善茬。
这一次的事情做完之后,他可能会遭受到陈家人的狠辣报复,那真的是挺麻烦,挺危险的状况。
只不过,感受到自己的右腹部那里,疼痛感还在继续地扩大范围,刘子禾叶没有别的选择余地了。
把玩着手中的绣花荷包,刘子禾把荷包往上举了举,不以为意地说道:“哦,那没关系啊,那就去报官吧。”
“也不知道,是谁把带血的帕子,藏在了衣柜的夹板里边,想要到时候浑水摸鱼的?”
“也不知道,是谁早早的,就跟郭筠浩一起上山,好像还是天天上山,就两个人一起到山上去,还是到了深山密林里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