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忡片刻之后,他才回过神来,皮笑肉不笑,道:“莲花,一别数年,你还是风韵十足。”
欧阳莲花睥睨他一眼,冷笑道:“莲花也是你叫的?你算哪根葱,竟敢直呼我名讳?”
李臣刚沉下脸,道:“你如果不准我们进珈蓝塔,大可说清楚,天骄门有的是法子提升修为,没必要非看你的脸色。”
两人一落地,就释放强大的灵力,空中形成一团团旋风,拍打着,震荡着每个天骄门弟子的神经。
几个修为稍弱的弟子很快撑不住,口中惊呼,“师傅,我们受不了了。”
“没出息”,李臣刚骇然变色,扬手撑开一道结界,护住惊慌失措的几人。
姜洛跳到玉辇的后方,双手向前一挥,顺势掐住两名弟子的脖子,喝问道:“你们欺侮白歆惠,就是跟我作对,我岂能饶你们?”
两人奋力挣扎,呼吸困难,自然无法说话,其他人连忙辩解,称他们只是想和白歆惠搭讪,双方话不投机打起来,并无侮辱之意。
姜洛哪信这种鬼话,冷笑几声,当即折断两人的脖子,哐啷一声拔出青白剑,朝李臣刚的后背刺去。
李臣刚骇然变色,身形向右一闪,喝道:“飞。”
奎牛焦灼地名叫,周身光华形成一道道波纹,阻击着姜洛和欧阳莲花的进攻。
姜洛站在玉辇上,顿觉身心震荡,脑袋嗡嗡作响,一时间连青白剑的去势都弱了几分。
欧阳莲花一脚踩住车板,当下也是身形微颤,胸膛起伏不定,艰难地咬住红唇,双眸散出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春情。
李臣刚笑看欧阳莲花,上前捏了捏她的下巴,“骚莲花,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这几个弟子身强体壮,能好好满足你的肉欲。
他们若不行,大不了我亲自上,至于你”
他看向姜洛,眼神变得极其怨毒,“我座下有的是女弟子,足可吸干你的精元,有了你们这两个至宝,我还进什么珈蓝塔?”
听到这里,姜洛和欧阳莲花都明白了,玉辇分明是淫窟,站在辇车上,很容易意乱情迷,失去理智,一心吊在男女欢爱上。
天骄门的几名弟子明显受过训练,眼神清冷如昔,嘴角却挂着淫笑,纷纷宽衣解带,迫不及待地走向欧阳莲花。
两个妖艳的女弟子咯咯笑着,朝姜洛走来,玉手从广袖中探出,挑逗地抚摸姜洛。
姜洛大叫不妙,懊悔自己情敌,真被两个妖女沾上,即便能脱身,也可能留下孽种,搞不好要牵连一辈子。
恍然间,他又想起自己和狐女的一夜风流,如果那娘们儿真的诞下麟儿,他也算有子嗣了,只是不知孩子长得像人,还是像狐狸?
思绪越来越乱,衣袍被两只白嫩的玉手解开,耳边弥漫两女娇媚的笑声
欧阳莲花比姜洛还惨,直接被一个强壮的男弟子压在身下,却不出半点声音。
倏然间,一道白光激射而来,恍如九天飞瀑,汹涌澎湃。
那是一只高约三米的搬山猿,两只眼睛恍如火红的小灯笼,肩上趴着一个俊朗的少年。
少年正是白新亮,夜半无眠,想和师傅一块收拾天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