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二楼。
主卧室中。
灯光明亮。
一个彪悍的男人稳稳坐在椅子上。
他身穿一件灰色风衣,风衣之下的上身却是没穿衣服,露出了茂盛的胸毛,还有身躯上的大片刺青。
向峰,便是这个男人的名字。
他吸着从雪茄柜中搜出来的雪茄,欣赏着眼前的画面:
只见两名手下,正提着铁棍朝着地上一人疯狂砸去。
这两名手下一个脸上长满麻子,另一个脸上则一脸胡须。
看他们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模样,他们显然已经打了好一阵。
“峰哥,这家伙还真是个硬骨头。”
“都打了半夜,他就是一声不吭。”
“你看,铁棍都打弯了。”
麻子脸擦了擦额头的汉,穿着粗气朝着向峰说道。
另一名胡须男也停止了殴打,活动着发酸的手臂。
而被他们殴打的男人,此时已经一头一脸全是血。
他身穿睡衣,长得十分魁梧高大。
可他现在全身被铁链锁着,除了被铁棍打裂开的皮肉之外,身上还有别的伤痕。
尤其他的手脚上,都有冒血的血洞,是枪伤。
魁梧汉子倒也硬气,他瞪着向峰沉声道:
“用枪算什么本事?”
“有种的把老子解开,我们好好打一场!”
他一边叫着一边拼命挣扎。
可奈何他的血肉之躯,始终无法将坚固的铁链给挣开。
“雷宏,别说这种没用的话!”
“和你一个外劲一段的武者肉搏,我们可还没那么傻。”
“再说现在时代变了,有枪不用用拳头?”
“呵呵,蠢货!”
麻子脸冷笑一声,然后将手中的铁棍狠狠砸在了被称作雷宏的魁梧汉子脸上。
这一棍砸在了雷宏腮帮子上,尖锐的金属刮开了他的皮肤,直冒鲜血。
向峰却没有看雷宏一眼。
他的视线,一直肆无忌惮地盯着大床上的女人。
那女子差不多二十七八岁,正是一个女人最为成熟妩媚的年纪。
她身穿瑰红色丝质睡衣,修长的玉颈下,酥胸半露。
她的腰很细,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从睡衣下探出,莲足上的脚趾,涂抹着红色的指甲油。
她就犹如一粒饱满、诱人、熟透了的水蜜桃。
不仅向峰贪婪地盯着她看。
就连麻子脸和胡须男在打人之余,也都忍不住朝着她瞅上几眼。
女子此时一脸愤怒地瞪着向峰这帮深夜闯入她家的狂徒。
向峰盯着女人看够了,才将视线转向地上被打成个血人的雷宏。
“雷老虎,听说你在道上够狂够狠,像老虎一样会吃人!”
“我兄弟不过朝着你老婆吹了声口哨,你就把我兄弟的满嘴牙给打掉了。”
“害得我兄弟花了不少钱,镶了一口金牙。”
“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们?”
向峰说道这里,冲着麻子脸挥动了一下手指头。
麻子脸张开嘴巴,嘴里已经镶满了金牙。
他冲着雷宏展示完,又将脸对准床上的女子,嘿嘿直笑。
麻子脸本身就长得极丑,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容更是令女人眉头紧蹙。
尤其他那一口金牙上还沾着的碎菜叶和肉丝,更是令女人感到一阵恶心反胃。
可麻子脸却丝毫不知收敛,他反而故意让口水从金牙后漫出来,流得一下巴都是。
故意恶心女人,尤其是故意恶心美女,能让他有莫大的兴奋。
雷宏却丝毫不惧:
“赤沙帮的小杂碎,要杀便杀!”
“老子今天点背,喝醉酒被你们用枪偷袭打伤。”
“可老子要是怕死,也没必要在江湖上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