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你老公好帅啊!
郅源伤的措不及防,也让叶家的人吓了一跳。
叶言夏紧急联系了家庭医生过来查看伤势,不过好在伤口只是在手背上。
轻微的烫伤也并不严重,用凉水冲过之后上了药。
郅源不是矫情的人,一直在安慰叶言秋。
“真的不用去医院吗?”苏蓝站在一旁面色焦急。
人是在叶家受伤的,叶家也得负责到底。
“这药一天三次,一个月就能好。”
医生给郅源处理好伤口之后对着苏蓝说明情况,“叶太太不用担心,只是轻微烫伤。”
“真是不好意思了,是我们照顾不周,才让郅先生受伤了。”苏蓝满是歉意的开口。
郅源倒是不在乎,面上依旧微风和熙,“叶太太不必自责,这是意外,谁都不想的。”
一旁的叶言秋低眉垂眸,眼眶红红的。
苏蓝见状疏散了围过来的客人,带着他们回到院子里。
“言秋,好好照顾郅总。”叶言夏拍拍妹妹的肩膀。
客厅内只剩下叶言秋和郅源两人,一片安静。
“对不起。”叶言秋开口打破这股安静的氛围,她眼中满是自责,“如果不是为了救我的话,你也不会受伤。”
今天是剧组开机的日子,郅源是向导的朋友,再加上也算是剧组的投资人。
所以郅源理所应当受邀参加。
参加开机仪式之后这两天暂时不会拍她的戏份,要返回江城拍杂志封面,所以她才回来的。
也是她邀请了郅源一起回来的,没想到却变成了这样。
她越想越自责,整个人低着头如同鸵鸟一般。
身边的男人忽然伸手抚摸她的发丝,轻声安慰,“我一个大男人,受这么点伤怕什么。”
“可要不是为了救我的话。”
叶言秋越说越难过,整个人都不敢抬头。
“没关系的,这点疼对于女孩子来说或许是很厉害,但男人怕什么,再说了,受点伤总比让我愧疚一辈子要好的多了。”
听了他的话,叶言秋抬头看着他。
“如果没能救下你,以后你身上留了疤,我会愧疚一辈子,长痛不如短痛,不是吗。”
这样的话,放给任何一个女孩子听了恐怕都招架不住。
郅源忽然握住她的手,笑意温柔。
有些话似乎不用说出来,对方就已经明白了。
叶言秋接了个电话,是经纪人那边打来的,她走到偏厅处理部工作上的事情。
只剩下郅源坐在客厅的时候,郅淮和叶斐走了进来。
看着药膏盒子发呆的郅源部听到动静抬头,“你们来了。”
“伤口没事吗?”叶斐率先问了句。
郅源抬了抬手,“没事。”
夫妻俩在他对面落座,两人别说频率一样,就连细微的动作都是一样的。
“阿淮从来不喜欢这样热闹的场合,你是过来接叶斐的吧。”
郅淮从来冷心冷情,就算是爱屋及乌也要看人,叶斐自己都不在乎叶家人,更加别说郅淮会在乎了。
“他出现在这里起码名正言顺,郅源,你和叶言秋之间是怎么回事?”叶斐忽然笑容狡黠的凑过去。
还没等她靠近人就被郅淮提着后颈拉了回来。
“坐好了。”
郅源见状笑出声来,“你们俩真的越来越像了。”
叶斐瞪了郅淮一眼,用力的掐了他的手掌一下,男人低头,看到手背上月牙形状的掐痕笑了笑。
“还没来得及恭喜你,第一期节目取得了挺大反响的,你很厉害。”郅源恭贺道。
“谢谢。”
郅源紧跟着说,“很快不予新一季度的珠宝就要发行,正好赶上你节目开播,到时候我也帮你冲冲销量。”
他说话的语气,和对着老朋友一样,毫无陌生感和违和感。
叶斐看着眼前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郅源给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场景之下,他都能保持一如既往良好的教养。
这样的人,可以说是很多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
所以失忆之后的叶言秋能够陷落的这么快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夭夭,奶奶找你!”叶言秋的声音传来。
叶斐放下杯子往楼上去,老太太一直待在屋内休息没有下楼。
如今这客厅内只剩下郅家两兄弟,郅源整理手上缠绕的绷带,他对面的郅淮姿态慵懒,把玩着手里的铂金火机。
“叶斐回来之后你变了很多,变得更有人情味了。”郅源看着他开口。
男人狭长的凤眸拉开一抹戾气,“你想说什么。”
郅源语气平和,一如既往的温柔,“叶斐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好好对她。”
郅淮扫过他的左手,“这话轮不到你来说,上次的记忆还不够深刻吗?”
郅源眼底情绪变了变,“公司里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可以帮忙。”
“省省吧,这些手段用多了,是会被人厌烦的。”郅淮忽然开口说了句。
郅源听着他说的话轻笑出声,“你还是和从前一样不听劝,我是为了你好。”
“和从前一样没变,可不是什么好事。”郅淮扫了一眼他。
从外面进来的叶清远能够察觉出来这两人之间氛围不太对。
虽然是两兄弟,但是外界早有传闻,郅家两房如今已经开始夺权。
一个温润如玉,一个气势迫人。
要真的斗起来,谁赢谁输还真的不一定。
毕竟大房人才凋零,唯一的独苗郅淮也是今年才开始披露在公众面前。
二房郅翰柯掌权多年,两个儿子更是跟随父亲的脚步在郅氏做出了不小的成就。
有了前面的对比,郅淮的出现显得耐人寻味。
如今郅老爷子年事已高,未来郅家的掌权人到底会是谁还未可知。
但都可预见,只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
叶家这场庆功宴一直持续到日落,星火漫天的时候,客人都陆陆续续离开。
叶清远和苏蓝站在门口送别,一整天这么连轴转下来,两人脸上未见半点疲态。
蓝色的跑车驶离叶家,叶斐坐在副驾驶上翻看信息。
很快荆楚的信息弹了出来,他查到的消息不多。
不过附上了那位老人的照片。
如今这个信息化的时代,却没有人能查得到他相关联的身份信息。
老人在东山寺庙深居简出,听住持说是两年前才在东山寺住下的。
在此之前老人只是供奉了牌位在后面的厢房内,那个厢房是寺庙空出来给香客的。
一些不想让人知道的,不便于供奉在正殿的牌位可以供奉在这里。
“牌位上写的什么?”叶斐问道。
电话那头的荆楚卖了个关子,“老大,你猜,绝对会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