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采青被紧紧的固在他的身下,心里更慌了,他的手已经解开了裤带,裤子被拽下了一半,陆采青使劲的拽着不撒手。
嘴上还道:“你要是强来,我就咬舌自尽,你不要乱来!”说着她的眼泪已经围着眼圈转,她被吓坏了。
这时,外屋喊道:“阳儿!她要是不愿,就不要为难她了,你又不是没碰过女人。”
陆采青听了就像遇到救命稻草一样,喊道:“婆婆!你快阻止小叔,不然你就没了媳妇了。”
“别听她的,娘你还病着,快回屋睡觉去,她这么年轻舍不得死呢?我是大哥的亲弟弟,这大哥没了,怎么也得给他留个后啊。”
陈氏听了,半天没有说话,咳了一声,就听脚步声响,陆采青听了绝望了,这老太婆是想让自己和陈阳给他大哥留后,才这样放纵儿子吗?
这可如何是好,陆采青想着老太太除了儿子,还在乎什么,忽然灵机一动,边挣扎边喊道:“婆婆!别走啊!你看小叔烧糊涂了,我这要是已死明志,你这银子和粮食可就打水漂了,您往后没了我这个烧火做饭的媳妇,小叔能照顾过来你吗?您有个头疼脑热都没人给您倒水。”
老太太终于停止了脚步,慢慢的挪了回来,道:“阳儿!你看你烧糊涂了,这陈家不是还有你传宗接代吗?快放开你嫂子。”
陆采青听了,停止挣扎,无力的躺在炕上,看来人还是自私的,在陈家传宗接代和自己的性命来说,陆采青赌对了,看样子老太太不糊涂,眼下的现实就是她还要指着陆采青维持这个家,二儿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去赌,怎么会管她的死活。
陆采青穿好衣服,狠狠的瞪了陈阳一样,跑出来,陈氏假装数落了儿子几句,就回去休息了。
昱日还是照常过活,大家心照不宣,陈阳想要再次下手看样子是很难,起码在陈氏病没有好转之前是不可能得手了。
没了女人,心里就痒了起来,陈阳趁着陆采青挑水的功夫,把老太太身上的钥匙解了下来,那老太太精明的很,生病了,钥匙也自己把着。采青去柜子里取东西都要管老太太要,老太太把钥匙拴上红线绳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陈阳刚打开柜子,就惊动了老太太,陈阳摸着钱袋吓得撒丫子就跑,因为老太太已经下地,抡起了炕上的笤帚。
陈阳知道上次哄骗的是老太太做绣活的现钱,这次老太太从炕上都爬起来了,估计是全部家底,挨了一下,见老太太堵在门口不住的打,心惊之余还怕采青回来一块阻拦,情急之下伸手就把老太太推了个仰八叉,回头看老太太还在挣扎,想回去扶一把,又怕老太太纠缠,于是干脆什么也不顾就走了。
老太太这才撕心裂肺的嚎叫,可就是起不来,本来就是强撑着一口气,想要夺下唯一的家底,现在倒好,连自己都搭上了,钱还是没守住。
陈氏还在庆幸,幸好昨日救下了采青,不然今天这孩子肯定拿着户籍不再理自己了,幸好这孩子善良,不会不管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