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一天,面对前来挑战高景行的刘二,鲜有人出言叫骂。
内门绝大多数的人都对刘二这种人嗤之以鼻,极为厌恶。每接取一个任务,刘二都会从中榨取一些好处,仿佛每个人都是欠他的一般,不仅如此他为人处世无所不用其极,尽贪图一些小便宜。
约莫在十几年前,刘二还是一个会靠自己双手勤劳致富的人。
突然某一天,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那一天他祖宅变卖,父母双亡,刚刚订婚尚未洞房的妻子也离他而去。一时间内门众说纷纭,有的说他是被陷害了,有的说他是得罪了什么人,有的说是山歌鼻子没做好事。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也就从那一天起,刘二就变成了这样。
在这十几年的岁月里,刘二也曾试图努力过,抵抗过,挣扎过。让整个内门印象深刻的是刘二在这期间还有一段佳话,不过这却是一段悲剧。
或许刘二正是因为这段悲剧,才彻底的走进内门这些芸芸众生的视线里。
幸福是几乎所有不如他的人都嫉妒的,但不幸倍速,相反,不幸是大部分人所期盼的。而他只是正好,恰好,不幸运地让这些事情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曾经也被标榜内门泼水巷的小劳动模范,如今竟然变成了这般模样。
而他身上的悲剧,也是他一直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好像当一个人活得像个笑话的话,他就能够存在很久很久。至于多久,没有人知道,但是起码他一直存在到了现在。
刘二一跃倒在了擂台上,哈哈大笑:“小杂种!今天你刘爷爷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高景行闲庭若步地走到擂台前,闭眼愣在原地了很久。
“他....他在干嘛?”
“感悟什么东西吧?可能要突破了?”
“不.....你觉不觉得.....觉不觉得.....”
“我想起来了!十年前内门有个高手,他没有走任何体系,想要以一己之力贯通百家!”
“切,废物,还不是死了......”
“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人群里顿时吵了起来。高景行不知道这些消息,他只知道自己眼前的对手是一个难缠的角色。
他深吸一口气,一跃而起,两只手搭在擂台上,双脚在光滑的墙壁上蹬,但不过两秒就滑了下来。
整个擂台高三米,是一个长十米的正方形。在周边没有护栏,只有在比试开始之后会开启一种特殊的光幕,将比赛者隔离其中。至于每次有不妥之处,在一旁观战的善堂弟子就会开一个口,让守德堂的弟子上去救援。
见高景行竟然没有一跃而上,顿时话风一倒“我就说嘛!他不过是个垃圾,依我看啊,这乾字号的任务就是给专门的人准备的!”
“这......可.......早上吃东西吃坏肚子!”也有人不信,能被定为乾字号任物的人会是这个样子。
要知道宗门历来对任务的定义就分为两种,一阴一阳。
乾作为阳刚之力的代表,在缥缈宗象征着就是武力与死亡。在整个缥缈宗历史上,能出现乾字号任务的无一不是代表了大量的死亡,是内门几乎所有人都不愿接触的噩梦级存在。
高景行挠了挠头,似乎察觉到了众人的目光,向四周作揖还礼,紧接着小跑到自己刚刚坐的椅子乾将它抱到擂台旁。
善房的人顿时恍如大雾,叫骂起来。
他们做梦都没想到高景行会是这种的出场方式,他们幻想过无数次高景行的对战,可真当他们见到高景行登场的方式的时候,却无一不是内心狂吐鲜血。
而高景行与山房之间所达成的交易,其中就有一项是关于擂台赛的独家发放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