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歌回到住所,才准备睡下,郝星月敲门走了进来。
她看起来有些欲言又止。
荆歌没有催促她开口,只是安静的坐在床边,等着她说话。
“歌儿,你有没有一些可以整蛊人的药?不会伤人身体,却能让对方受些惩罚?”
她声音刚落,荆歌走到桌子边上,开始往桌面上掏东西:“泻药、痒痒粉、恐怖迷幻药液、牙疼药,不举药丸”
看着桌面上摆放的整蛊药物越来越多,郝星月赶紧的打断荆歌继续的动作,咽了咽口水道:“歌儿,这牙疼药”也太可怕了吧。
有过牙疼经验的人都知道:牙疼虽然不算病,但是疼起来要人命啊。
吃不好睡不好,还不容易治好。
“嗯,我闲着没事发明的,你要是想要可以拿去。”她没有追问星月到底要把药用来干什么。
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隐私,星月不想说,她便不会追问。
“谢谢,我把这个拿走了。”星月的手落在了牙疼药上。
这牙疼药不是治牙疼,而是能让你切身实地的感受一下牙疼的痛苦。
“兑水里给对方喝下就行,无色无味还透明,兑水后保证谁也看不出来。”除去她。
荆歌无比自信道。
郝星月离开后,荆歌躺在床上,双手交叠枕在脑后。
虽然没有追问星月要整蛊的人是谁,但她对于星月最近的异常举动,还是有些上心的。
只是她忙着处理自己的事情,还没时间了解星月的状态,但看样子,星月似乎可以自己处理好。
星月回去后,把药兑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