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巷之中,陆远与尹武平陷入对峙。
一句化骨丹,将气氛直接拉升。
“我知道,是味恶毒的丹药。”
陆远伪装的黑衣人作答,等着尹武平直接跟自己摊牌。
尹武平也不负期待,下一句便开门见山。
“陆远已经服下化骨丹,若是不三天一次服下解药,九天后,他就会成为废人。”
“想必阁下不会对故人之子,见死不救吧?”
陆远沉默一会儿,回答道:
“你想怎么样?”
尹武平笑了,他期盼的就是这种反应。
“很简单,木牌和鱼,只要你交给我,我就给陆远解药。”
陆远又问:
“是一次的解药,还是彻底解毒的解药?”
尹武平反问:
“你觉得自己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如果你还的果断,我说不定大发慈悲,彻底把陆远身上的毒解了。”
“如果你拖拖拉拉,叽叽歪歪。”
“到时候发生什么,我可说不好。”
捏着人把柄的尹武平,那是脸不红气不喘,说话都带上活泼轻松。
主打一个人逢喜事精神爽。
面对尹武平的威胁,陆远拿出一枚木牌,扔给对方。
“先为他解毒。”
说完,转身就走。
尹武平接住木牌,心底一片喜悦,他不怕对方带着鱼跑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对面能跑,陆远还能跑了不成?
尹武平将木牌收好,转身从暗巷的另一侧离开,逃回船上,这才松了口气。
船今天离港,留声木牌自己也拿到,只要躲着不出去,执法武者不可能上船抓人。
回到房间,尹武平冷静下来。
这时候,他的门被敲响了。
“尹武平,水手长让你去甲板上见他。”
“好。”
上了甲板,甲板上只有孟松青一个人,尹武平瞧见孟松青的脸色十分之差。
“师兄,你瞧这是什么?”
尹武平拿出木牌,想让师兄的心情好些:
“那个没被我当场打死的杂工,被后来的黄家武者拷问,里面是他的供词。”
“那个黄家武者已经死了,唯一能锁定到我的物证。”
听到这话,孟松青的眉头没有丝毫舒展,反而摇手一指码头方向。
“既然留声木牌在你手上,那黄老狗手里拿的是什么?”
尹武平听了,心神一颤,他站到甲板边缘俯视码头,看到一群执法武者和刀客已经集结在岸上。
站在他们最前面的是黄金国,他抬起这手,朝从甲板上露头的尹武平摇晃手里的木牌。
尹武平看到这一幕,猛地看向自己的木牌,这一看才发现,自己手里的木牌,太新了。
即便试过了做旧工艺,但毕竟不是真的被岁月侵蚀,看起来依然太新了。
如果上面的旧痕迹都是伪造,那简直新的像昨天刚做好的。
赝品!
“该死的骗子!”
“我踏马这就去杀了陆远!”
孟松青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