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哪听说那林知青之前和你家老三也不清楚啊!”
一旁的老三有点尴尬,老叔你说人的时候不看下周围吗?我还在这呢?
许父直接骂到,“你个老不死的,胡说啥呢?之前队长都判清楚了,是误会,你还在这胡咧咧,咱去找队长说说。”
“哎哎,别啊大山,我嘴臭,我胡说的你别介意。”
“哼”
这边这样,主场那边已经打起来了,先动手的是陈平,陈阳伟一时不备鼻子受了伤。
听说是周围的小伙子撺掇的,“陈平,这你也能忍,他这么纠缠林知青,你可不能怂啊!底下没卵的人才只会骂人。”
陈平如他们所愿的动了手,然后周围人不说话了,齐齐的向外退了几步。
林青青见了也很惊讶,这陈阳伟不就是找自己说两句话吗?陈平怎么这么大反应。
她不了解乡下人的保守以及遵循的规则,更何况另一方还是一个纠缠不清的人,陈平如果忍了,才不叫男人。
林青青虽然不解,却也下意识的没有劝架,她家里出了一些情况,必须要低调不能惹出啥事了。
不过这么多人,不做的话也不行,于是揉了下眼角,再两人分开的时候冲过去拉着陈平的胳膊,带着哭腔说着“平哥,你没什么事吧?”
陈平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林青青的这种小情惬意,一个城里姑娘对自己一个乡下小子这样,他心里很满足,带了一个骄傲的心看着对面的陈阳伟,仿佛在说,“你这个失败者,羡慕吧!”
陈阳伟自然看明白了他眼神中的意思,挑衅,对的他在挑衅,他在高傲的宣誓主权。
不过陈阳伟心里已经没有任何波动了,只是笑了下,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的样子,不仅是其他人,就连陈平也摸不着头脑,就这么算了,也不像他的风格啊!
二狗跟在许卫国旁边,也很诧异的问道:“陈阳伟这就怂了。”
许卫国也看了这一切的过程,心中思索良久,“没有,这只是开始。”
“开始,什么开始。”
他没有在回答,只是拿起地下的铁掀继续铲着土。
“小队长来了,赶紧干活。”
二狗连忙也开始做了起来,小队长是来检查的,如果有谁表现不好是要扣工分的,那时候才叫冤。
修这个渠是为了引水浇地的,也不是每年都浇,这里的种植主要靠老天爷,小麦产量不高,风调雨顺还好,如果老天出一点问题都会减产,每年主要粮食还是红苕和玉米。
许卫国一边做着一边想着要是靠种地,他要什么时候才能娶上媳妇,家里要是给的太多,大哥二哥两家也会心里不舒服。
老林叔一家就是个很现实的例子,他们都很老实,一年的收入就靠工分,不生病没有大支出的情况下还能攒一点,否则只能靠卖给供销社鸡蛋了。
他也见过队里年底倒欠队里钱的,之前的孙寡妇就是,家里男人死了,婆家不管,每年分的粮食不够吃的,只能想些其他法子。
“卫国,你咋还在这干呢?快来大队。”
听见这么急得声音,他很是疑惑,看着陈队长问道:“陈叔,谁找我啊!”
“公社公安,说要来找你了解些情况,你别担心,赶紧跟我走。”
“哦,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