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策刚在酒店下面的休息区坐了没多久，他要等的人就来了。

封策起身，淡声道：“虚无道长，好久不见。”

虚无道长客气的笑笑，“封总，别来无恙。”

两人面对面落座，客套的寒暄过后，封策直奔主题，“这次的天师初考，我想观战，以什么身份都可以。”

“什么？”虚无道长以为自己幻听了，认真看向封策，但后者的表情却告诉他，他没听错。

虚无道长沉默了两秒，委婉拒绝道：“天师考核是天师圈的大事，从未有普通人参与的先例。”

封策点头，“只要不是普通人就可以是吗？”

虚无道长皱眉，“我知道你的魂力觉醒了，但你没有证件，也没在天师协会任职，严格说来只能算个野生玄学者，这……不符合规矩。”

封策淡定的喝了口咖啡，“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

虚无道长有些无奈，“封总，你这个要求本身就是个问题。”

“虚无道长。”封策沉声道：“看着我的眼睛。”

工牌是挂在脖子上的那种，但是工牌上有阵法，存储着对应的灵魂信息，如果佩戴者跟工牌内的气息不同，工牌会直接把警示信息发给委员会五人。

监考职位变更的瞬间，其他几个委员会的成员都发现了，并且第一时间在群里发消息询问，说法各不相同，但意思都一样。

闻柒问：“你跟晓玲最近怎么样了？”特训七天也没见他过来关心一下，别说自己不知道，不信。

之后，封策在虚无道长的指点下，在手机里下载了一个天师考核系统APP，实名注册后，封策看了眼，他的名字下面竟然有一行高级天师的认证信息。

周围有围墙，围墙上有结界，出入口只有一个，还有天师轮流站岗，以防有不怀好意的人混进来，出入要检查证件。

封策从后勤那边离开没多久，就被虚无道长发现了，后者笑眯眯的把他带到了监控室，指着一个小屏幕说：“闻天师正在检查鬼怪投放点。”

封策没有证件，他直接打开了APP。

这一刻，虚无道长的脑回路跟曾经的闻柒成功对接了！

封策也想到了闻柒当初那离谱的猜测，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颔首道：“你可以这么理解。”

虚无道长笑着点头，“当然，这个职位严格来说也算是监考，只是不需要跟着来回跑，更多的是坐镇后方，负责统筹调度。”

这个营地刚搭起来没几天，跟封策之前带去龙河乡的简易拼装房一样，方便快捷好拆除，但就是看着有点破，像是已经用过很久了。

虚无下意识照做，对视的瞬间，他的精神陡然恍惚起来，他察觉到不对劲儿想要抽离的时候，却骇然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

耳边，封策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仔细看。”

宁国超沉默了两秒，才低声说：“她喜欢上别人了。”

山上，闻柒和宁国超正在聊天。

当晚，闻柒就没回来。在山里清场呢，根本没时间回去睡觉，她再一次感觉她亏大了！这破活儿比她以为的麻烦多了。

封策颔首，拐回正题，“现在，我可以去观战了吗？”

封策心中一动，“可以跟监考联系？”

虚无眼前一花，再能看到的时候，眼前已然是一副阴间景象……

闻柒一愣，立马反驳，“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