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脸上泛起了冷汗。
这第一次来大姨妈,就这么痛。
我去,苍天无眼阿!
怎么换了一个身子,还是免不了经受姨妈的摧残。
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孟微之的问题了。
双手按在小腹想要暖一暖肚子。
孟微之忽然闻到一股很腥的,不同于鲜血的血液味道。
眼中寒光闪过,扫视了一下屋子里。
没有看到别人。
猛地反应过来.
满满受伤了!
将孟泉满放到床上,审视着孟泉满的身体"你哪里受伤了?你流血了!都是血的味道。"
闻着有些异样的血液味道。
慌里慌张的孟微之丝毫没有发觉到异样。
双手拎起孟泉满,就开始浑身搜查哪里受伤了。
孟泉满实在受不了。
要是还不说,感觉孟微之急得要撕衣服了。
有气无力"哥哥,我没有受伤,我应该是初潮来了,好痛!我想回凉州卫……"
不想多说什么。
从孟微之身上下来,赶快跑进了屏风的另外一侧。
虽然,跑得很快。
还是让时刻关注着她的孟微之看见了腿间的血迹。
孟微之初初还有些迷惑。
等反应过来,俊脸爆红。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急忙给自己套上衣服。
连头发都没有擦干。
一边害羞一边焦急。
在屏风前反复的踱步,怕孟泉满出事。
孟泉满在后面无力地翻了一个白眼。
看着屏风后孟微之不断走动的身影。
又看了看腿间不断留下的血迹。
这也太多了吧!
要是直接这样回凉州卫。
估计明天就会出现。
孟二小姐血崩,染红白马的传奇故事。
孟泉满蹙眉“哥哥,能帮我找东西垫一垫,流的太多了。干净的可以吸血的布料就可以。”
孟微之有些不知所措。
一向坦然自若的神色,这时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了看角落的衣柜。
幸好,之前还留有几件干净的亵衣。
全部拿了出来,一把扯开。
扯成了一块块四四方方的布块。
隔着屏风给孟泉满递了过去。
可猝不及防地看到了屏风上倒映着的窈窕身影。
呼吸一滞,眼神慌乱。
急忙垂下眸子,转过身去。
孟泉满忍受着疼痛,勉强穿戴好衣服。
就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孟微之在孟泉满刚出来,视线就扫了过去。
看到孟泉满苍白着小脸,有气无力的可怜样子。
可接着就看到了那披在身后,还滴着水珠的湿发。
一时脸色不太好。
没有多说什么。
将孟泉满抱到靠近火炉的椅子上。
拿起旁边的白棉巾。
一声不吭地细细擦干孟泉满的头发。
孟泉满靠在火堆旁,坐在火炉一样的怀里。
才感觉身体那股从内向外的寒意好了一些。
可还是痛的鼻子嘴巴挤在了一起,难以忍受地脸都扭曲了。
“哥哥,回去记得安排人给我煮上些麻沸散。”
孟微之心里翻腾的情绪,还未压下去。
听到孟泉满气若游丝的声音。
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也不怕弄乱孟泉满的头发了。
直接就用棉毛巾蒙住孟泉满的整个脑袋。
隔着棉毛巾,快速的摩擦了起来。
接连换了许多条毛巾,才堪堪擦干了孟泉满的长发。
擦的孟泉满都不耐烦了。
这一头头发,又厚又密。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理,更多了起来。
每次,晚上洗漱的的时候,最是麻烦。
缩着脑袋想要逃过摧残。
可每次都被孟微之按着脑袋。
动无可动。
无奈的垂着眸子,哼哼唧唧。
还好靠近火炉,空气干燥。
孟微之也不嫌弃烦,用手指当做梳子。
在火炉旁,慢慢烘干了孟泉满的一头秀发。
第一时间,就把孟泉满抱进了披风里。
翻身上马,快速地向凉州卫奔去。
白狸正向燕支说军营里。
刚刚从嘉定关来的的白胡子老人。
还有那个神情有些憔悴地俊美的小将军。
白狸刚去和孟一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