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整个人都快疯了。
被小辈这么讽刺,听这话的意思,是根本不让他算计。
他本以为阎建邦年轻识浅好欺负,结果却被打脸,再加上软钉子威胁,一时间已然有些后悔。
何况,他差点忘了阎埠贵算盘精,他都出面给侄子站台,现在又能说啥。
“哎,这话可不能这么讲,一大爷也是好心,你可不要狗咬吕洞宾。”
傻柱跳出来找事。
阎建邦神色变冷,淡漠道:“第一我昨天才认识各位,不熟悉你们谁是谁,谈不上交情,我是来投奔我大伯,可不是来让你们薅羊毛的,我年纪小可没什么高尚情操,我自己都没过好呢,哪管得了别人家。”
“更何况易师傅真拿我当傻子糊弄呢,贾家据我所知,已经在街道办有案底,贾东旭是三级工,每个月工资都比我大伯高,他们家也没有我大伯家人口多吧,我大伯都没叫苦,他凭什么叫苦?”
“易师傅,你说呢。”
阎建邦不搭理傻柱,也不接茬。
这话怼的易中海脸都绿了,加上轧钢厂保卫科孙平安以及街道办王春芳两位大佬护持,他还真不敢拿阎建邦咋样。
“你小子说话怎么这么冲,快点给一大爷道歉,不然小心我拳头不长眼。”
傻柱见讲不过他,直接一拳打过来。
阎埠贵大怒道:“住手,你这混不吝的傻柱当我面欺负我侄子,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易中海嘴角上扬。
只是还没等他反应,傻柱反而飞了出去。
原来是阎建邦轻描淡写一脚踹了过去,傻柱躺在地上,苦胆都快吐出来。
挣扎半天才爬起来,指着阎建邦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有人说傻柱哥你是四合院战神,这也太弱了吧,连我三成力都接不下,讲道理说不过我就要动手?”
阎建邦看向地上有几块青砖。
脚尖轻轻一绕,青砖就被落在一起。
五禽戏,熊拳狠狠一击。
在众人眼里,仿佛地震一样,青砖碎裂成数块。
“我不想动手,但我也不是任人欺负,易师傅,傻柱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许大茂站在人群外,高声叫好。
刘海忠非常吃惊,这年轻人能打得过傻柱,还有这种力量,惹不起惹不起。
听说还是三车间班组长,这可算是小官了。
反正和易中海也不是同车间的同事,交好大于结怨,他可不想当出头鸟。
阎埠贵松口气,哼道:“老易,这件事是你的不对,幸好我大侄子没事,不然我绝对会报警,送傻柱进去,多年邻居我不和你们计较,我看饭也别吃了。”
傻柱被易中海扶起来,叹了口气,这下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丢了这么大人不说,更得罪了阎老西这算盘精。
这件事,他不占理。
何况看轧钢厂那些老职工和几位领导,似乎都很赏识阎建邦,若是阎建邦负气离开,他肯定会被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