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小事,慢慢来即可,再说了北宫府又不止你一人,哪用你这个王妃亲力亲为的操劳。”显然不接受这个理由。
一听,她急了,“还不止了——”
“穿封弦月……”
冷怒的声音再次忍无可忍的无情响起,穿封弦月充耳不闻,“不止这些,弦月还任性的将慧侧妃跟彩侧妃推入池塘中,更下毒伤害慧侧妃,差点让对方殒命,就在刚才不久前出门时还将两人都教训了一番,恐怕这会她们正等着王爷回府告弦月的状为她们做主也。”她干脆索性将对方欲加之罪全部和盘托出,反正也是他强加给她的,干脆正好当成自己脱身的理由,哪怕自己将来臭名远扬也没关系。
听着,东琰炔这下是想淡定也难了,这可都是七出之条呀,放在平常人身上这已足够休妻好几回了,皱眉。
“摄政王有什么要说?”
“都是误会。”
好一个都是误会,以偏概全,穿封弦月惊愕,目瞪口呆,随即否认,再接再厉解释,,“不是误会,弦月认罪,更何况摄政王不是已经查清楚证据确凿了吗?”直接拿他自己的话怼回给他,一点也不管对方是不是会颜面尽失。
见僵持的两人,东琰炔只能尴尬的打破,不然这还成何体统。
“额,那个,这本来是摄政王的家务事不该朕插手处理,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既然弦月状都告到朕这来了,那朕也不能坐视不理~~”张望着两人一眼,才继续说道,“弦月,摄政王既然说是误会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你也别再胡闹了,夫妻俩本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更何况休夫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岂能随便说出口。”缓和着,内心深处的怜惜让他的声音只是虚有其表的严肃。
她惊然,那个,我,“不是的皇上,就是因为摄政王对我不满意但他又不能休妻,所以弦月才会出此下策,摄政王不可休妻,但摄政王妃可以休夫嘛。”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这样也不会坏了祖规啦,岂不是两全其美,她觉得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