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庆花简明扼要。做手下的最重要的就是有眼力见,很明显今天的王远异常焦急也异常严肃,在这种情况下,她不适合说过多的话。
“好了,知道了!”
王远陈声答应挂了电话。
把手机在手中把玩了一阵,又看了一眼床上瞪着大眼看着他的肖茵茵。
他终于狠下心来扭头出了门。把肖茵茵独自留在房间里。根据司庆花所说的,这药只要扛过药下去就没有什么副作用。你放心的出门!
我想出门也并没有走远,而是去了浴室,他需要洗一个冷水澡。压制一下内心,刚刚萌发出来的燥热气息。
其实他们可以不用这么虐待自己。既然是肖茵茵主动的,他顺势随了女孩的愿也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以这种方法占有,心里总觉得无比厌恶!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商场上10年的时间,尔虞我诈经历了很多。甚至还会有合做伙伴将人塞在她的床上!
但今天的事明显不同。
他喜欢她,所以不愿意伤害她。更何况他现在吃了药意根本不受自身的控制。
与其这样占有她还不如在她清醒的时候她来得光明磊落!
冰凉的水浇在他的头上,滑过锁骨,流遍全身。原本炙热的气息,因此变得清凉起来。这种滋味,这种快速降温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他的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给小丫头下药的那个人找出来。也一定让他尝尝这种滋味。有时候以牙还牙未必不是一种好的报仇方法。
肖阿庆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设计部的内部聚餐,如果没有内鬼,这事儿是办不成的。
酒店里,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菅刃红半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嘴里叼着一颗烟吞云吐雾。而前面的地板上则躺着光着脊梁的肖阿庆,他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基本上没有完好的地方,几个保镖在旁边站着。他们都累得气喘吁吁!
“菅副总实在是打不动了,这家伙嘴硬的很,就是不肯说!”
一个保镖如是说。
菅刃红咬咬牙手指用力,把烟头掐灭。满足的目光从眼底迸发出来。地上一动不动的消化性,又徐缓的笑出声,不过这笑声出奇的瘆人。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奶奶的!还是个硬骨头,好几年没遇见了,今天我要好好活动活动筋骨!”
她从床上跳下来。扭动几下脖子。马靴踩在地板上,咚咚直响。
肖阿庆下意识回头。却看见那个女人手里还捏着一把细细的小刀。感觉有些不妙!
“你,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家里是翘猪的,拿你练练手,看我的手艺生没生?”
“啊?!不要,别!”
肖阿庆吓坏了。翘猪?他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如果是别人说这话,他或许会认为是虚张声势。可眼前这个女人,无形中带着一种莫名的威压,似乎是在战场上杀过人的老兵一样的气场。
“不是很疼的,我就割一刀,放心!”
菅刃红不带任何情绪,左右摆了摆手。保镖们会议拎起肖阿庆放在床上,并按住了他的手脚,让他成大字形张开着。
“别别别!”
“哈哈!把裤子给他扒下来!”
菅刃红用下巴指了指,满脸希冀!别的女人捡男人的那种东西都会害羞或者是恶心。可是她却不,在她的手里没有男女之别,只有敌人和朋友。得罪了她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能打败敌人,他就都会给他割下来。
保镖早已见怪不怪。他们熟练的去脱肖阿庆的裤子。
只不过在心里埋怨。早知道这样就不给他穿上了。他们认为菅刃红是个女人,会不愿意见男人赤身裸体,所以特意给肖阿庆穿上了衣服,可现在看来有点多此一举了。
扒裤子两个保镖,对视一眼,眼中同时闪过一丝戏虐。于是作死的扭头去看菅刃红。
“嗯?”
菅刃红冷嗯。阴冷的目光,狠狠的看向两个保镖,两人吓了一哆嗦立马回过头去,心里不寒而栗!
刚刚一时兴起,他们居然忘记了这个菅副总裁在fd集团,可是有一个绰号的叫黑寡妇。
黑寡妇是什么意思?不,不是电影里的女主角黑寡妇。而是人们形容她说。她原来有丈夫,可没几天就玩腻了,她会亲手把自己的丈夫杀死,然后他就成为了寡妇。手黑如蛇蝎,因此得名!
裤子被脱下来。菅刃红舔着刀尖一步步靠近。肖阿庆浑身战栗吓得出了一身。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危险正一步步降临。
“啊!不要我说,我说!”
肖阿庆受不了了,他没有理由替一个夏小莲承受这样的罪过,如果这样他宁愿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