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孤木钥拍的很轻一点都不疼,但抗议还是要的,凤婺不满地在孤木钥的腰间嫩肉上拧了一把。
孤木钥吃痛蹙眉,小丫头的报复心真重。
年轻男子哭闹着,眼睛都肿了,面上有些发黄,不仅如此,身上也还缠绕着一丝丝的阴气。
孤木钥看他像是在哪里沾上了什么东西。
中年大叔拿着一条被单想裹住年轻男子,但每次都被他推开了,求助的喊道:“钥少爷!”
孤木钥手掐兰花指,指间弹出一道正阳的光,射中了年轻男子的眉心,男子仰天倒地。
中年大叔赶忙把他搀扶上床,套上一件外套盖上被子。
回头忧心道:“钥少爷,你看我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孩子是不是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请了个道士来,给孩子喊了魂,结果还是没什么用。
又请了个风水师来,把家里的镜子,床、椅柜等重新摆放过说风水变了等两天就好了,可到目前还是什么用都没有。”
孤木钥放开凤婺走近床前,四下看了看,普通百姓家讲究风水,风水摆设并没有什么问题,从房间的窗户看出去,外面也没什么遮挡物,不过奇怪阳光竟然照不进屋内。
中年大叔见孤木钥不出声满眼希望,又满是担忧,他抱着试试的心态去神机观求壑观主,结果他一踏入观里,就有小道士传话给他让他回家等,壑观主会派人为他解决的。
结果来的是壑观主的徒弟孤木钥,他当时已经很震惊了,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面子,只是这么年轻,真的行吗?
孤木钥在屋内转了一圈,又看了窗外,都没什么不对的。
获得自由的凤婺,满眼好奇,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孤木钥身后,东看看西看看,这房间除了暗一点,她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中年大叔紧张的问:“钥少爷,真是家里的风水有了问题吗?”
“没有。”
孤木钥道:“家里的摆设都没什么问题,这房子你们应该住了很久吧?”
“这是我们家的祖宅,住一辈子了。”
“住这么久,这几天才开始出事就不是风水的问题了。
房间周围我也看过了没人恶意布置风水阵。
你们最近是不是得到了什么东西?
比如金属,瓷器类的。”
说着走到衣柜前,指了指:“能打开让我看看吗?”
“行,当然行。”中年大叔赶紧拉开衣柜门。
“这衣柜里除了一些衣物外,就是小儿喜欢摆弄的一些武器和收藏。
哎,我们家从我这代就没了修仙的天赋,小儿想走武修,所以一直有炼体。”
孤木钥一进卧室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能在帝都交易市场附近有一栋小院,地理位置和风水都是不错。
问题出在卧室里头,具体点就是这衣柜里的东西。
从衣柜里拎出一个小麻袋,孤木钥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