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诸葛启恍然大悟,立马就明白钟琰的言外之意了。
诸葛启不由恍然道:“我知道了,对城外王基,我依旧避战。”
钟琰露出笑容:“公子稳重、听劝,将来必堪大用。”
这评价就比先前的‘尚可’好很多了。
诸葛启也知道自己有很多缺点,好色就是其中之一。
还有就是懒。
如若不是被逼无奈,诸葛启甚至都想天天在家睡大觉。
可惜,父亲起兵,被迫烧脑带兵。
诸葛启属于是文、武皆懂,但哪个都不怎么精通。
没有文鸯勇猛,但比文鸯略善谋划。
没有王基善于谋划,但比王基稍微能打点
…
面对钟琰的夸赞,诸葛启没有再笑,因为诸葛启不知道钟琰这番夸赞是真是假,无需发笑。
“姑娘可还有别的事?”
钟琰摇摇头。
“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待我向钟公问好。”
诸葛启没多待,转身就走了。
钟琰也没挽留,看着离去的诸葛启,不由笑着说:“分明都志得意满,却能听进去好言相劝,不骄横自大…”
…
诸葛启在离开后,就登上城墙,查看起来防备之事。
诸葛启对李远、李途二人严加嘱咐:“虽然许昌已克,但面对王基已经不可松懈,越在这个时候,越要谨慎,严防敌军使计攻城。”
“但是…”
一句但是,让李远和李途立马提起了注意力。
“也不能太严密。”
“啊?”李途一愣,不解道:“公子,那我们到底要怎么做?”
“外松内紧,最好是能故意制造出一种…我们骄狂自大,布防松散的姿态。”
李远眼前一亮,立马就明白诸葛启的意思了。
“公子是想,以此引敌军来攻城?”
诸葛启点点头。
二人明白了,齐声称“喏”
诸葛启站在城墙上许久,并没发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硬要说的话,就是王基迟迟不攻城,让诸葛启感觉有点怪异。
……
与此同时。
王基军中。
王基不是不想打,他只是在等文鸯的败退,只不过一直没消息。
王基也已经坐不住了,其实早在昨天,王基就已经派人去许昌查看情况了。
但那个人还没带回消息,王基只能等。
等到第二天下午,派去许昌刺探情况人回来了。
王基一共派去了十多个人,回来的只有一个人。
这个人对王基说:“许昌已经易主了,其他人跑去喊门,全被射杀了。”
“那你怎么没死?”
“我…我没跟着去,我是在暗处看得到。”
王基没说什么,也幸好这人胆小,不然他还带不回来这个消息。
王基摆摆手:“你先回去吧。”
那人抱拳行礼后,就走出了营帐。
王基第一时间派人去叫那一支埋伏在文鸯必归之路上的人撤回来。
再在那伏击也没用了。
……
王基一个人坐在营帐里,一夜也没睡。
王基还真想出了一个计策。
骄兵之计。
王基思索一夜,想出了无数个计策,最终还是打算以骄兵破敌。
王基立马派人去查看长社的守军情况。
下午,王基得到答复。
就和王基预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