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大会结束后,小程去了后院聋老太太那里。现在后院人不多了,陈一拿依旧存在感极低,刘海中一家子平和的过日子,除了隔不长时间打回孩子没别的动静。
许大茂在去年安排进步青年踏遍全国的时候被小程随手塞到队伍里,他也担心这个不稳定的炸弹,那时候的他可没精力盯着许大茂,再说他也不值得小程的关注。
没有了原剧中这两个人的搅风搅雨,轧钢厂变得更像一方净土默默的守护着某部分人。其实从李副厂长出问题,杨厂长受牵连调走,程墨竹接任厂长后,结果就注定了,毕竟当时小程就调整了自己的计划。
进了聋老太太的屋子,小程笑着打了招呼。
“老太太,很久没过来看你了,我这回来的也少,今儿回来了必须得来看看您。”
“程子,一直想着给你道个谢,就是没机会。”
“您谢我什么呀?我怎么不知道做了什么利国利民的大事得让您感谢。”小程和聋老太太逗着。
“别瞎说,我是谢谢你让柱子娶了媳妇儿,现在大容也快生了,我这眼见着就抱重孙儿,能不感激你么。”
“嗨,我以为什么事儿呢,柱子哥当时自己找马媒婆介绍的,中间我没出什么力。他也是赶了机会您又不是不知道?”
“就不说那个了,柱子在之前相看了好几个都没成,这个我和你说过吧。不是我私下去找媒婆问,我还不知道有人坏柱子的姻缘。”聋老太太愤愤的说着。
“多大点事儿啊,现在柱子哥生活美满,孩子也马上就出生了,您呐,擎等着重孙子长大的孝敬吧。至于您说的那些不都过去了?您不说我都知道是谁干的,多行不义必自毙,将来您且看她。是不是老太太?”
“就愿意和你说话,都说我心里了。”聋老太太乐的都不见牙了。
“下午大容那丫头来我这里了,秦淮茹家的小崽子太不是东西了,孩子让那婆媳俩教坏了,小小年纪心思恶毒。”
“这话儿怎么来的?那半大小子偷鸡摸狗的也说不上恶毒吧,撑死也就说得上个需要加强教育吧。”
“中午柱子为什么踹那么重?棒梗去他两口子那里偷鸡蛋去了,大容看见了让他放下,那孩子把鸡蛋一摔,冲着大容就冲过去了。要不是柱子刚好过去,没准儿大容能被棒梗给冲个跟头,柱子那脾气可不就不管不顾的了。”
“老太太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柱子一般不会和半大小子一般见识。这么说没踹死棒梗还算脚下留情了。”
“那可不是,搁谁那里也得踹呀。棒梗诶,以后可有那婆媳俩受得了。小易也是看不清人,都这样的孩子他还想着养老的事儿呢,悬喽,可惜我这个老太婆说他不听。不听就不听吧,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等重孙儿出生了,我还管他们姥姥个腿儿。”老太太撇撇嘴,看来对老易很不满。
从聋老太太屋里出来后又去了傻柱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