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悠斗一直是我看中的优秀年轻人,品德优良、才识广博,要是我公司的那些小鬼都能像悠斗那我可就省心了。”
为了维持他人眼中好丈夫的形象,吉织直也违心称赞着悠斗,他竭力控制脸上的肌肉,一旦松懈的话势必露出一副吓死人不偿命的脸。
夫妻俩一唱一和向周围人夸赞着悠斗,这等若是在释放一个信号:悠斗是他们很看重的人,早晚有一天会迈入上层社会的圈子,完成阶级跃迁。
周围人也都很给他们两人面子,精心聆听着两人彩虹屁一般的吹捧。
惊疑不定的目光在吉织直也与吉织惠理身上左右移动,御手洗彩花细思极恐,她曾经学习过中国历史,这一刻她想到了东汉大将军梁冀和她的夫人孙寿,这夫妻两人都钟爱一位名为秦宫的少年。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心中弥漫着禁忌的刺激感,仿佛打开了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不对不对,吉织直也虽然绯闻不少,但是吉织惠理她是了解的,本性刻板保守,虽然外表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形象,骨子里依旧是大和抚子式的贤惠女人。
一定是她多想了,御手洗彩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下一秒,她又不淡定了。
悠斗不安分的手从纤细的腰部缓缓下移至吉织惠理饱满的臀侧。
正说着话,吉织惠理忽然觉得自己的禁忌之地遭到了袭击,虽然从外表看不出什么,悠斗的手只是简单的按着,但是她作为当事人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悠斗的每一根手指都在发力摩挲着蜜桃,只是动作细微外人难以察觉罢了。
这家伙胆子真大,大庭广众之下就敢这么对她。
吉织惠理异常恼羞,她和悠斗表现亲密主要目的是向吉织直也复仇,搂腰还能以两人关系好遮掩一下,但是那小混蛋现在按住的部位实在是太过敏感了,除却丈夫无人可以碰。
尽管她和吉织直也已经情感破裂,但是外人可不知道。
她总不可能公开自己养了个小男友吧,吉织惠理非常厌恶有人在背后讨论她的情感生活。
“......悠斗君是个举止端庄的好孩子......”
吉织惠理意有所指,狭长的凤眸中笑意堆积,底下却隐藏着万丈冰寒。
悠斗感觉自己的手仿佛陷入了一团弹性惊人的温软棉花中,奇异的触感从指间直冲天灵盖。
面对吉织惠理的眼神威胁,悠斗无动于衷,虽然他与吉织惠理的关系已经有了实质性的突破,但是吉织惠理连亲亲脸拉拉手的这种简单请求都鲜少同意,趁着现在吉织惠理不敢翻脸,悠斗还不趁机赚点利息回来。
吉织惠理半边身子酥麻入骨,心底涌现出一股难挨的燥热,晶莹的耳坠变得绯红。
不行,再这样下去非得出丑不可。
“诶,你手上的戒指好漂亮啊。”
一边说着吉织惠理一边上前抓住那人的手,乘机挣脱悠斗作恶的魔爪。
吉织惠理表现出明显的抗拒,御手洗彩花终于放下心来,她就说惠理怎么找个小那么多的男友,想来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有能力的晚辈。
几个女人聊起了女性话题,吉织直也默立在一旁,心头酸涩难言。
横刀夺爱这种事情他也没少做,以前总是不能理解苦主满脸生无可恋、苦大仇深的样子,不过是个女人没了再找就是。
但是轮到他当了回苦主,心里那股酸涩、凄凉、后悔的感觉让他几欲发狂,最要命的是吉织惠理是他自己推开的。
和几个女人聊了一会,吉织惠理带着悠斗离开,吉织直也乘机脱身。
她没有再带着悠斗在自己的闺蜜团面前炫耀,拉着悠斗走向隐于夜色的假山。
“你疯了不成,居然敢在这种场合对我动手动脚。”
吉织惠理眉眼含怒,如同一名威风凛凛的女王一把将悠斗按在假山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