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信这个被沈醉当成添头带回来的野郎中,此刻竟然让他刮目相看,让法轲道长都束手无策的剧毒,竟被他凭一颗来路不明的药丸就给解开了,看来,这天牢真的是卧虎藏龙啊!
在场的张扬实在看不下去这幅辣眼睛的画面了,见毒物消散,脱掉了自己的上衣,扔在了杨永信身上。
法轲道长由危转安后,大口喘着粗气,好似被紧紧掐住半天的脖子,突然松开似的。
“道长,你看,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当时我非要带杨永信兄弟出来,就是考虑到了这一环节,有他在,还有什么解不了的毒和治不了的病?”已经将心完全落下的沈醉,双手环胸而立,那副云淡风轻的神色又回到了他脸上。
法轲道长点了点头,稍稍运气后,将体内滞留的微小毒素自行拍了出去,直接起身,开口便:“贫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见道长神色讶异,笑声却不停。
此时场面愈发的诡异,杨永信披着张扬的衣服、蹲在一旁歇口气,道长光着腚,站在地上,放声大笑。
好在众人今日已经受了太多刺激,都以为道长这是躲过死劫后,太过兴奋,以至狂笑不止。
可道长面色变得越来越诡异,口中依旧狂笑不止:“怎么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察觉到道长似乎不太对劲儿,沈醉赶紧看向了一旁蹲着的杨永信。
杨永信笃定的点了点头:“莫慌,道长的毒解咧,有副作用这药就是好使咧。”
沈醉这才想起来,好像在天牢里面就听他们说过,杨永信开的药都有副作用,这道长,还真是“出了屎坑、又进尿坑啊”。
杨永信还宽慰着法轲道长:“憋说话就行咧,这俺之前也没遇着过,俺寻思回去研究一下,再开一副药,就能给你吃好咧。”
“不...不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道长听到杨永信还要给自己开药,吓得连忙摇头。
继而用愤怒的目光看着得意洋洋的杨永信。
沈醉看着这一地鸡毛,叹了口气:“道长,虽然事情有些糟糕,你现在也不方便说话,但好在你摆脱了生命危险,你就不要记恨永信了。”
深夜,月朗星稀,微风轻轻浮动,难得凉爽一些了。
在剑州城里,刘正实那处一进的小院落内
此刻,门窗紧闭的房间内,刘正祥与刘正实两兄弟面对面的坐在椅子上。
圆桌上面的茶壶,已经添了四、五次水。
刘正祥一脸懊悔的神色:“老九,这该如何是好?这高价购回来的毒药,竟然都未伤到三藏法师分毫。”
刘正实有些不悦,轻哼一声:“四哥,你现在这般毛躁,下毒之前你不问我一下,下毒以后,你与我说这又有何用?”
“唉。”刘正祥叹了口气,无奈地摇头:“我父亲在自家酒楼被这皇城司羞辱,若我再不做些动作,他怎么咽下这口气?这三藏法师,我们还没找上他,他却来找上了我,着实可恨!”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老九,你快想想办法,该怎么办?”刘正祥一想到今晚投毒无果,还惊了这伙人,十分的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