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玄帝王,禹稷。
自小是在那些妇人的跟前长大,朝中大臣都哀悼先前的帝王死的不明不白,嫌弃他只会些妇人的能耐。
但是对于一些人来说,妇人的能耐就是好用。
大帝禹稷想到这里的时候,目光一闪,匆匆的朝着禁地走去……
那是极境老祖闭关的地方。
以前的时候,他或许不会请老祖出山,但是现在……
万一祁临那小子玩的就是真的呢?!
相国府可以去赌一赌祁临是真的能救治苏凝清还是假的,但是他大玄赌不起。
“老祖宗啊,大祸临头了……呜呜呜……”大帝禹稷哭哭啼啼的冲到了禁地之中。
另一边,早早的就去了云舟的苏浩旷此刻却在是相国府的禁地之中。
“呜呜呜,老祖宗啊!我相国府大祸临头了!”
也难怪这两人在朝堂之上是一派君臣得以之相,原是在这哭哭啼啼之上也是一脉相承。
……
近日,大玄帝都之中噤若寒蝉,大玄帝都的修行者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于是这些日子越发的乖顺。
明眼人都知道,皇室和相国府这两个超等世家之间的博弈再开了一局。
“听说是相女的病要好了,皇室这一回彻彻底底的坐不住了。”
“哎呀……当初皇室为了限制相女自废一双臂膀啊,现在就要好了?”
知情人之间的信息交换显得谨慎。
但是对于大部分的零人或者修行者来说,他们只是知道,大玄外面的那一小片的区域可能要打仗了。
大玄之外,云舟之上,药香袅袅。
陶冰莹的神色透着复杂,“清清……他已经失败九次了……”
祁临炼药,从来没有失败过,但是这三天的时间当中却已经失败了九次!
“那种丹药兴许真的很难炼制。”陶冰莹说,心绪也越发的起伏起来,胸腔之中藏着一团火,却又不知道该朝着什么地方撒。
炼制丹药的事情显然是早已走漏了出去,又恰好的碰上了祁临的半年之期,事情倒是愈发的麻烦了起来。
苏凝清垂下了显得有些疲惫的眸子,“莹师父,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相比于整个大玄漫无边际的去找一点点属于自己的机缘,苏凝清宁愿将所有的底牌都押在祁临的身上。
她说话时候,徐徐的起身,双眸之中的疲惫在一瞬间一扫而空,“圣地之人,来了。”
她的嘴角轻轻的翘起,竟然好似有些期待。
“要是这一次不行,我就真的去死吧,活着确实累了。”
陶冰莹听了苏凝清的话之后,心中咯噔了一下,“清清!”
苏凝清却神色自若的摆摆手,“不必多言,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她那双眸子在此刻已经失去了所有的颜色,只余下像是黑洞一般的深邃,衬的她那病弱的小脸白的近乎透明:“我苏凝清死,那也只能自己找死,可不能死在别人的战斗的余波之下!”
嗡——
黑色的雾气如同一汪湖泊,竟聚集到了云舟之上,带着浓重的压迫之力。树林之中的鸟兽皆散,恍若是为这即将到来的强大之力让位!
那是属于帝王传承的大帝之力!
黑雾之中,一道银色破出,十八帝子瑞王禹蒙双眼含着银色从天而降,他的双手之上捧着一卷明黄色的大帝谕旨,那滔天之力也正是从这大帝谕旨之上逸散而出。
“大帝谕旨!相国苏浩旷接旨!”
云舟之中,苏凝清款款行出,声音灵动,“我爹在禁地,你当去禁地宣旨。”
禹蒙眯了眯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瘦弱却绝美的女人,曾经这个女人是他的魔,是他午夜梦回都能梦到她一刀斩杀了十三王兄的王妃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