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吗?”
谢宁玉拉着谢春朝走到屋外的廊下,挑眉问道。
谢春朝眼看是瞒不住了,便将梦中之事磕磕绊绊的讲给谢宁玉听。
谢宁玉的脸越听越黑,听到最后,他忍不住抬手重重敲了下谢春朝的头,气道,“所以你就自杀了?”
谢春朝揉了揉被敲痛的头,小声说,“我……只是梦嘛。”
“若只是梦,你会专门写信嘱咐我?”
“连父王都写信提醒我,怎么可能只是简单的梦?”
谢春朝低着头,暗想,哥哥也不是记忆中的傻哥哥了。
她还以为她的说辞能骗过哥哥呢。
“到底怎么回事?”
谢春朝见状便将梦中之事中已有二件事应验的结果告知谢宁玉。
她推测梦中之事可能不仅仅是梦中之事,而是未来之事。
谢宁玉忽然弯腰凑近了看谢春朝的脸,他细细端详了片刻,而后站直了身子,手指托着下巴,道,“天下竟有这般奇事?”
“该不会这不是梦,是你曾经经历过的事吧?”
谢春朝闻言心脏忽而一痛,似有万鬼噬心,她白着脸勉强笑着说,“怎么可能?我若真经历过一次现下早就该死了。”
一双温热的大手忽而握上她冰凉的手,“朝朝,你还好吗?”
谢春朝摇摇头,说,“我没事。”
“哎,你也别当一回事,我刚刚胡说的。”谢宁玉一直牵着她的手不放,似乎想把自己的力量源源不断的传递给她,“无论怎么样,有哥哥在。”
“那宁衡我早说就不是个好东西,偏偏你爱得紧。”
谢春朝不想再提那个人,只道,“哥哥,我们好不容易相见,就别说那些让人不开心的人和事了。”
“好好好,不说。”
谢宁玉嘴上答应下来,心中却道,等今夜他就夜探镇远侯府,好好教训宁衡一顿,敢欺负他妹妹,不想活了不成?
“哥哥,你身边的叛徒找到了吗?”
这件事可是关乎于谢宁玉的生死大事,远比什么宁衡重要多了。
谢宁玉摇摇头,“那人隐藏得很深,半点马脚也不曾露。”
“不过你和父王不必为我担心,我已想好对策了。”
谢春朝正想问问是什么对策,辽王的大嗓门忽而传来。
“谢宁玉!臭小子刚回来就躲哪去了?还不快出来。”
谢宁玉两手一摊,无奈道,“父王还是这般风风火火啊。”
“父王,我在这儿呢。”
“臭小子。”辽王循声而来,瞧见谢宁玉身边的谢春朝,语气明显温柔了许多,“朝朝也在啊,正好,朝朝来当裁判。”
谢春朝和谢宁玉都知晓辽王是比试的瘾又犯了,要和谢宁玉比试呢。
谢宁玉几乎从小跟着辽王打到大,在谢宁玉提出要去边疆替父守关做将军时,就曾和辽王比试过一场,那场比赛的规则是谁赢谁去边疆。
那一场也是谢宁玉从小到大唯一胜的一场。
“好啊。”
谢春朝坐在廊边的小亭内,轻车熟路的给父子俩做起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