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天暗地的几日时间过去了,妻主足足昏睡了两天两夜一直没醒。逸宣去问云鸽,云鸽只道是累的,睡够了自然便醒了。
逸宣:“……”
淑玉这破烂的身子本就不好,此事之后,是被大哥抱回他自己的房间的,直接就卧病不起了。
大哥找来云鸽,想让云鸽帮他看看。他淡淡瞥了云鸽一眼,之后吐出一个字:“滚!!”
云鸽嗤笑一声,“本就是妻夫,矫情什么?就你这副性子,这回是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你就自己偷着乐去吧。”
淑玉抄起枕头砸向云鸽,之后便又虚弱地掩唇咳了起来。
云鸽撇了撇嘴,这人妥妥的身在福中不知福,她的紫茴多好啊,明明是占了便宜,这人居然还一副委屈的模样,好像他吃了多大的亏似的。
“啧,”云鸽咂了咂舌,这时屋外当啷一声。
董惠莹醒来时,有点懵懵的,身体酸痛酸痛,像散了架一样。
她回想着接连几日的混战,兽性占据上风,人性被兽性打压,淑玉被她欺负哭了,是真的哭了……然后临睡前,哥六个像是被榨干了,一个个眼圈黑黑的,分明是纵欲过度了。
董惠莹:“……”
嘴角狠狠一抽搐,她脸上羞了羞,又窘了窘,末了只能付诸于一声长叹。
她从屋里出来时,只见越宁正在劈柴。他瞧见了她,咣当一声,斧头都拿不住了,斧子砸在了地上。
他呆呆愣愣的,嘴唇直哆嗦:“妻妻妻,妻主?”
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战战兢兢的退了两步。
董惠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