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课也旷了,人也被你带过来,现在东西呢?”
终于被芬格尔放开的路明非活动着被勒得有些发痛的手臂没好气的发问。
“嘘,别说话,仔细听。”
路明非闭上了嘴,隐约间一阵扇叶转动的嗡鸣风声传入他的耳中,他抬头望向天边,四架纯黑色涂装的直升机在日光的照射下露出了金属色泽的反光。
一个看上去像是棺材的方形盒子被吊在下方。
直升机刚落在停机坪上,路明非就看见一个穿着花衬衫,踩着人字拖的介于大叔与大爷之间的男人飞速跑了过去。
“我们学校有这号人?”他惊异回头问向芬格尔。
“什么叫这号人,这可是我老大,副校长听过没,我老大就是,怎么样,是不是非常有個性。”
芬格尔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朝着路明非介绍着这个男人的身份。
路明非嘴角微颤地看着已经飞扑到金属方形盒子旁,用抚摸着爱人的姿势不停亲着它的副校长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这种程度的个性还是过于超前了一点。
更别说他那一身邋遢的如同十天半个月没有洗澡的衣着,简直堪称是芬格尔plus,只能说不愧是一脉相承。
很快,一群穿着黑色衣服的校工便一涌而上,在副校长的指挥下麻利地解开了绑在棺材盒子上的绳扣,
然后就像拉船的纤夫们那样喊着整齐的号子抬起方形铁盒扛着它离开了停机坪。
“不是,这就没了?龙骨呢?”路明非发表了抗议,虽说这玩意他不是没有看过,但芬格尔把他带来就看到了个铁盒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