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哈得走后没多久,特拔尔的人便到了。把袁文化请去了大帐。
翌日。两军阵前。袁文化便跟着北阻卜的特拔尔去了。
特拔尔骑马在袁文化跟前对着对面阵营指道:
“为国公你看,对面那骑黄骠马手持长矛的便是那兹里勒。这几日已然杀了我族十几员猛将。着实可恨。”
袁文化顺着特拔尔看去。只见一魁梧汉子正坐在马匹之上高昂着头。眯着眼睛看着自己这边。
袁文化在那汉子眼光经过自己身边时,微微一笑。
远远的听是听不到的。,但那汉子貌似是冷笑了一声。
袁文化正看着两方对垒。
若是袁文化带兵,不管是明面上组织敢死,还是精锐冲击。或是在晚上偷袭营寨。早便透营而过了。
哪里会在这里和人玩什么斗将。难道辽国人就这么无聊?
袁文化正看着热闹,等着对面那位叫什么来着的来叫阵。
辽军的耶律乙辛来到了北阻卜阵中。
“哦!卫国公果然来了。我昨天还说国公只是在北阻卜做客,国公未必能帮忙。
没想到,还是特拔尔首领和卫国公交好。”
袁文化自诩愿为笑面虎。但看了耶律乙辛却觉自己着实是有待加强。这差耶律乙辛好几个档次的呢!
但也发现自己做笑面虎,自觉不错,但别人笑到自己头上。却是不那么好受了。
袁文化便揭穿道:
“叫特拔尔首领来邀我上阵的是你。转头又把责任推到首领身上。确实过分了。”
耶律乙辛也不恼。
“啊呀呀!我便是个嘴笨的。且不要和我一般见识。我们和北阻卜自是一体的。哪里还会分什么责任。
卫国公休恼。”
袁文化自知论说无耻话,自己是说不过耶律乙辛。便也不说虚的。
“耶律乙辛,便是要我杀那边的兹里勒吧!”
耶律乙辛还要说什么,却被袁文化堵了回去。
“额!正是!便是……”
袁文化拿下德胜勾上的大刀。斜眼看了耶律乙辛一眼。
“好,是他便好。杀了他,我好回车上补觉。”
袁文化的话还未说完,便打马冲了出去。留下一地人等错愕不已。
袁文化弓着身。大手持着长刀。乌鬃马风驰电掣的冲向叛军。
叛军的兵士见有人冲阵。忙张弓射箭。
一时几十支箭羽射向了袁文化。
袁文化将长刀一抡,舞了个圆圈。将那些箭矢具拨打了过去。
不消几瞬,乌鬃马带着袁文化便来在了叛军阵前。
袁文化一提马缰,腿上一用力。乌鬃马便凌空跳过了拒马。冲进叛军队伍。
叛军有识得袁文化的慌忙躲避。不识得便成了袁文化刀下亡魂。
袁文化并不停留,冲着兹里勒便奔了过去。
那兹里勒也是看出袁文化是冲他来的。便摘下长矛,迎着袁文化而去。
一旁的寇平山哪里不知袁文化的厉害。慌忙在后边喊兹里勒。
兹里勒得了如此对手,哪里还听得自家元帅呼喊。一门心的冲了上去。
袁文化和那兹里勒没一会便撞到了一起。
那兹里勒将长矛刺向袁文化。
袁文化用刀一撩。就势一个横劈。
兹里勒拿着矛杆便挡。但他不知袁文化力气。若是有人告诉过他,他便会知道。这矛杆哪里挡得住袁文化的百斤大刀。
只听“咔!噗!”的两声。
兹里勒的长矛便断成了两截。兹里勒的头颅,被袁文化一刀砍下。挑上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