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将我放下吧。”
老道士刚从陆豫背上一下来忽然一阵冷风刮过吹在人身上直冒凉气不说,几人刚一走进去道观门前那破旧的木门还被吹得啪的一声给关上了将几人都吓了一跳。
“啧,我和他两个老头子怕就算了你这么大的个子怕什么?”
“我是个人,再说了谁说个子高就不能怕老人家你这话有问题。”
“哼,都当了一辈子鬼了还怕鬼你不是没用是什么。”老道士走在前面小声地念叨着陆豫却正好听到了猛地抬头目光如炬的看向他。
“看什么呢,你的屋子在那边别跟着我跟鬼似的。”
老道士察觉到他的目光瞪了他一眼将人赶到了旁边的一间屋子里。
午夜时分,陆豫躺在床上那种蚀心之痛又开始了。他整个人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冷汗淋漓青劲爆起。不知不觉间他身下的褥子都被揪破了。
忽然嘎吱一声房门被打开,陆豫艰难的扭过头去看向门口原来是那老道士来了。
“你这是蛊毒发作了?”
“什……什么……蛊毒?”短短几句话他说的吃力无比。
“哟,还不知道呢。”老道士一下子乐了走到床边给他把脉。只是随着时间的加长他的面色越来越沉。
“我去拿银针来你先忍忍。”说完老道士就出去了,陆豫独自躺在床上想着若是自己死了江舒琬该怎么办呢?
没多久老道士就拿着一个布包回来,他将布包在桌上展开后将烛火点燃泛着银光的银针一根根扎在他的身上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种疼痛感逐渐减退。
“你这蛊毒已潜伏在你体内有多年了,你曾经可是接触过什么人?”
“……”陆豫几乎是一瞬间就想起了国师玄策,除了他陆豫想不还会有谁无故给他下蛊毒。
“是你认识的人?”老道士看出了他的迟疑,同样的这有些熟悉的蛊也让他想起来了多年前被自己逐出师门的那个孽徒玄策,曾经因为仗着自己天赋高偷学禁书且屡教不改最后更是直接偷了东西逃走自此在无踪迹。
“是,您老可知晓大齐国师玄策此人?”
“大齐国师玄策?”老道士的面色忽然冷了下来。
“怎么了?”陆豫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心中浮起一个猜想。
“没事,你先休息明日我给你解蛊。”
老道士留下这么一句就出去了,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冷静。二十多年前这道观还不是这样,那时人人见他都还会称一声素悬法师道观行的是济世救人之事,还是香火鼎盛门庭若市。而非如现在这般他一人独居在这破败的道观里被人叫做妖道。
而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孽徒却在害的师门破败后成了国师为祸人间。他只恨自己识人不清收了它给了他害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