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看到这般情景的小宫女们,胆子小点的已经在哭了,胆子大点的也不敢再呜咽,生怕惹着年侧福晋,毕竟跟失去手指比起来,变成猪头什么的真的不重要了。
一个个怯怯的看着年世兰,眼神中充斥着求饶的意思。
年世兰此时无暇怜香惜玉,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婆子,只见那婆子疼的满头都是汗水,虚弱的点了点头。
“你在这院子里,是干什么活计的?”
婆子摇摆着身子,仿佛下一秒就会晕倒一般,说道:“老奴是在后院里负责洒扫的。”
年世兰好笑的看了看那婆子道:“哦,只是一个洒扫的下人么?据本福晋所知,洒扫的粗使婆子,在王府里的月例可是最低的,你能带的起这般水头的翡翠镯子?”
那婆子忍着手疼,紧紧的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翡翠镯子上,这一只镯子,能当传家之宝了,当然不是她这般身份地位的人能拥有的。
嘴硬道:“这是贵人赏赐的镯子,年侧福晋可不要随意瞧不起人!”
年世兰凤眼似染上了剧毒般,盯着那婆子道:“你这脏手,也配戴这般好的镯子,莫不是偷了王府里的东西?”
“老奴才不会偷东西呢!这是钱格格赏赐给老奴做传家宝的镯子!”
年世兰嗤笑了一声道:“再不说实话,你所有的手指都别想留下了。”
给了周宁海一个眼神,年世兰缓慢而优雅的闭上了眼睛,并用帕子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那婆子惊恐的看着年世兰做出反应,她立即求饶道:“福晋饶命,福晋饶命,福晋饶命啊~”
年世兰微微睁开一个眼角,看着那婆子被吓得连连求饶,便问道:“是谁指使你给王府的二格格下毒的?”
那婆子心中一惊,立即喊冤:“奴才没有,奴才不敢呀奴才!奴才只是收了钱格格的镯子,说是让老奴在门口放风,看着点春格格啥时候回屋,其他的老奴一概不知呀!若是知道有人要害小格格,老奴定会舍去性命护小格格周全的!”
年世兰对那婆子的话很是不屑,薄唇亲启道:“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能不能让人信服,当本侧福晋是傻子?”
立即用帕子捂住了耳朵,闭着眼睛,仿佛在说,周宁海,快点动手吧!
周宁海怎么会不懂自己主子的心思,立即下刀,又断了那婆子的一根手指,为了防止她惊扰到年世兰,还非常贴心的用帕子捂住了那婆子的嘴。
那婆子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又被切掉了一根,肠子都快悔青了,就为了一个翡翠镯子,自己已经失去了两根手指,这年侧福晋果然像钱格格说说的那般,这是个蛇蝎美人了,心肠老坏了。
年世兰看着抖成筛子,满身浸出汗的邋遢婆子,心中一丝暗爽,好看的下巴微微扬起,继续问道:“说,还是不说?”
这声音传到粗使婆子耳中,似是地狱传来的声音,颤声道:“老奴,老奴真的只收了钱格格一个镯子,就是帮她看门,她昨日午后,趁着春格格出门拿药,偷偷潜到了小格格的屋子里,在里面做了什么,老奴真的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