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垒急切的解释道:“本来都拿到手了,后来又被他给换掉了,对不起,下次我一定注意,等我……”
“算了,最近先别给我打电话,你很可能已经暴露,我怕李阳盯上你,他那人做事没有底线。”
一般情况下,白垒应该感动于自己的善解人意,可是这次他怎么沉默了?
“喂?老公你在听吗?”
“恭喜林女士,你老公目前处于奄奄一息的状态,看你叫的如此深情,要不要过来解救他?毕竟我这人做事没有底线。”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林予初平静的接受现实,一颗弃子而已,废就废了。
“怎么不说话?刚刚不还表现的鹣鲽情深,眼看着前夫哥不中用了,现在这是连寡都不想守一下,直接过渡到下一位啦?”
白垒被蒙住了眼睛,嘴也被堵住,手脚被反绑在一起,虽然不能说话,但也能听到林予初的声音,因为李阳选择了公放,杀人诛心大体如此。
“知道是我又如何?你能拿我怎么样?”林予初颇为嚣张。
“我确实不能拿你怎么样,毕竟我年轻有为,有房有车有存款,妥妥的人生赢家高富帅,为了你这样的垃圾去坐牢,那不是打老鼠伤了玉瓶嘛~所以你就放心的在你那阴暗角落里蹲着吧!”
林予初不屑道:“好好好,你也就是口头逞威风,你的财富,你的人生都是偷来的,你才应该是阴沟里的老鼠,真让人恶心!”
李阳不痛不痒的回击:“论恶心我还真不如你,毕竟你男人多,阅人无数,你说你,何必呢!看把自己糟践成这副样子,可惜不属于你的东西,纵使你机关算尽也依旧得不到。”
林予初被气疯了,口不择言的喊道:“啊啊啊~闭嘴!你给我闭嘴,你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人生,凭什么你能生活在阳光下?凭什么你能待在他身边?你……”
“说呀,怎么不说啦?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单身吗?知道他为什么不再找女朋友了吗?你猜猜这是为什么呢?”
林予初愣住了,进而迷茫了,为什么?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那些关于李阳的传闻,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消息。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就算李阳是个死变态,可李晗他是正常的。
林予初的脑袋仿佛被天雷劈过,心慌的厉害,虽然她知道李阳的话不可信,但万一呢?万一他真的引诱李晗误入歧途……
林予初歇斯底里的喊着:“你这个小偷、怪物、死变态,你怎么敢的?你不要脸!”
“嚯~你倒是要脸,要脸你给魏晓东当小三,破坏别人家庭;要脸你跟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睡觉,也不怕他死你身上;要脸你脚踏三条船,这一天天的可给你忙活坏了。”
随着“嘭”的一声巨响,终于结束了这场匪夷所思的通话。
躺在地上的白垒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手机,仿佛是想穿过手机去质问林予初,为什么要骗他?难道自己对她还不够好吗?
没人理会他的伤春悲秋,做舔狗就要有输的裤衩都不剩的准备,李阳早就说过,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趁他病要他命,痛打落水狗的事情李阳必须做,敢惦记老子的血,活该你心碎。
干净利落的踹断了白垒的左腿,拎起疼的满地打滚的人,李阳平静道:“你应该感谢我岁数大了,心境平和,不然这次踹断的就该是你的四肢,还有你那宝贵的双手。”
白垒顾不得疼痛,拼命扭动身躯,想要摆脱李阳的桎梏。
学雕刻的要是废了双手,无异于是晴天霹雳,前途尽毁,这人真是太恐怖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他这是故意伤害。
李阳似是猜到了他的想法,讥笑道:“现在想起是法治社会啦?你为爱痴狂,助纣为虐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自己是在违法犯罪呢?不愧是能跟林予初滚到一起的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