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流逝,很快就到了何雨柱与徐慧真约好再次见面的时间。
何雨柱下班去取自行车,何大清还特意嘱咐道:“这两天别老往外跑了,收收心。张大彪走了,这周天我带你去娄董家做饭。争取在娄董面前混个眼熟,知道吗?”
“知道了爸,今天才周五。您受累去接下何雨水,今晚不用等我吃饭了。”
话音刚落,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就跑了。
何大清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甩在身后。
他尴尬地冲着空气嘟囔了一句:“死小子!跑的还挺快!”
何雨柱到达正阳门小酒馆的时候刚好赶上饭点。
店里头人声鼎沸,嘈杂一片。
徐慧真一个人忙前忙后的迎宾接待,突然猛地一回头看见了何雨柱。
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热情地招呼道:“柱子,我给你留了位置。在靠窗户那,你去那先坐。我给你上酒上菜。”
“徐老板,您忙您的。这小菜我自己打就是了不搞那特殊化。”
何雨柱嘿嘿一笑。
店里的老顾客们看到这一幕,纷纷调侃。
“徐老板好偏心,我们都是常客了,也没见您亲自伺候我们。”
“你酸什么?你有人家小伙子长得俊俏嘛!”
“徐老板好看自然是看不上我们这些长得丑陋的!”
“你们一天到晚当着人家小孩子的面说什么鬼话。赠你半斤白酒,看还堵不住你们的嘴!”
徐慧真开玩笑似的解决了危机。
何雨柱看她忙,自己打了点小肚小菜什么的去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店里人来人往,客人走了又来,最后只剩下了几桌客人。
徐慧真拿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坐到何雨柱的对面。
“今天还挺忙的。招待不周,我敬你一杯。”
徐慧真说着,倒了两杯酒跟何雨柱碰了碰杯。
“祝徐老板生意兴隆。”
“借你吉言!”
徐慧真把小肚推到了何雨柱的面前,催促他尝尝。
“你尝尝,这次我换了卤汁。你是做厨子的,对吃的方面肯定有研究。有什么不好的,你给提提意见。”
何雨柱夹了一口放入口中。
“怎么样?”
徐慧真满脸期待地看着何雨柱。
“不错。”
何雨柱细细品味,很快发现了问题。
“不过这个卤汁,您是不是放的冰糖?”
“对呀!”
“放片糖会更提鲜一点,您下回可以试试。而且片糖也不难买,价格也便宜一点。”
“到底是你们做厨子的,柱子,你这舌头可真是神了!尝一口就什么都知道了。”
徐慧真激动的拍手,好像刚才经历了什么惊奇的事情。
“试菜试多了自然就会了。”
何雨柱笑笑。
两个人正说这话,突然从门口传来一个奇怪的口音。
“徐老板,两杯扎啤!”
何雨柱朝着声音望过去。
徐慧真已经起身去接待这个奇怪口音的人了。
是一男一女,两个毛子。
“弗拉基米尔,您可有日子没来了。今天终于舍得把您的伊莲娜带来了?”
“伊莲娜还不是看在徐老板的面子上,才跟赏脸跟我一起来酒馆小酌两杯。”
弗拉基米尔来华夏有几年的时间了。
中文虽然说的有些口音但还算流利。
别的没学会什么,但却学会了华夏人特有的“客套”。
“瞧你现在呀,越来越像个华夏人了。连说话都有一股子京片子味儿!”
徐慧真笑着又去拉了拉伊莲娜的胳膊,亲自给他们打了两杯扎啤。
弗拉基米尔来酒馆从来不坐桌子,只坐吧台,喝几杯扎啤也不点下酒菜。
他一口下去半杯扎啤都进了肚。
再长长的啊一声,表示十分舒爽。
“来了这么久,唯独这个华夏的白酒我喝不惯。”
“那是您没口福了。华夏的酒源远流长,喝习惯了,天天都想喝。”
“就当我没这个口福吧!华夏人总是附庸风雅,你看看,你们喝酒唱歌划拳甚至还对诗。想想我们家乡,喝了几杯酒之后,酒馆里的人就开始掰上手腕了。我来华夏这么多年,就惦记这个活动。可惜,至今都没遇到对手。”
弗拉基米尔说的是句玩笑话。
但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在场的老爷们儿听到这老毛子说什么在华夏掰腕子无敌手。
这谁能忍的了?
“弗拉基米尔,你这话我可不敢苟同。”
人力车夫张富贵站起来,脸色有些难看地道:“在华夏,你说武术,我们华夏老爷们各个站起来都能跟你比划两下。你要说力气,我们这些出大力的也可以跟你切磋切磋。如果你不服气,我们先来就来试炼试炼!”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张富贵和弗拉基米尔。
“弗拉基米尔,我们酒馆主打一个宾至如归。如果你怀念家乡的风俗,那请吧。”
“行!那我们就切磋切磋!”
比拼正式拉开了帷幕。
弗拉基米尔和张富贵手握手,在徐慧真一声令下。
双方开始用力!
观战的客人们齐声呐喊给张富贵加油打气!
张富贵坚持了十秒钟,明显已经被弗拉基米尔给压住了。
最后一刻,弗拉基米尔直接一个压倒性战术,把张富贵的手给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