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一指点死法身
看见陈闲如此爽快的答应了三年之后在一决胜负,
紫衣妇人的脸上也露出一丝惊讶。
她也不曾想到陈闲会这般轻易答应她的提议,要知道,这件事在她看来可是对她极其有利的。
三年之后,或许她不止能够修成法体,还能够炼出法力,
到时候实力定然会有不可思议的提升的。
如今虽然那道人能够以五行之力损坏天狼法体,但那法体也只是未凝聚的法体虚影,
她如今的法体也只有头颅才是真正的法体,天狼躯体其它部分尚且不能算作真正的法体。
她认为,只要她的天狼法体真的全部凝聚出来,那道人的这种手段必然难以损伤天狼法体的。
她能够想到这些,在她看来,那道人必然也能够想到。但即使如此,对方还是答应了,
想到这里,大元女皇的心中不由得一凛。
这一次可谓是他们最能够看到打败大元女皇的一次,也因为陈闲的出现,真的打断了大元女皇的突破,
这虽然已经达到了他们的预期,但看到陈闲如此大发神威,将女皇的天狼法体都打出了损伤,
“今日算了吧!虽然这道人深不可测,但如今刚经历一场大战,想必需要调整状态。”
如今该欣喜才是。
“这一次我们不是已经达到目的了吗!”
青州大地之上,因为大战而造成的狼藉,也在他的掌控之下,恢复了正常。
随即在众人的眼里,只见大元女皇一不步跨出、身影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再一次出现之时,已然是在中州天穹之上了。
“结束了!”
陈闲看了一眼身后,对着中州天穹点头示意,随即便消失在众人的眼中。
他们心中自然是有了更高的期望,
“是啊!能有如今的结果,可以说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期了,我等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大元女皇神色闪烁,思索一番后,并未有任何结果。
其手掌凌空一按,似可遮天蔽日般的手掌便将他们摄到了中州核心之地。
“她就这般走了!”
这一战的结局已经注定,
看来一眼青州大地,五行神兵依旧矗立在青州四方极中央。
天河老祖看到道人消失在青州天穹之上,不由得问道。
“诸位这般唉声叹气是怎的?”
“我们还是等他恢复状态,再去吧!”
这一刻,他们是真心希望那道人能够再度出手,彻底将那女皇给留下来。
天龙帝君体内气机交织,似乎随时都可以暴起,威严的声音也不由得有了不甘。
天河老祖等人看着消失在他们眼中的血海以及大元女皇,心中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以及浓浓的不甘之意。
看了一眼缩小了数倍的血海,死伤惨重的百万铁骑,以及那神色惶恐的十八道身影。
天龙帝君摆摆手,随即身形也是缓缓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真是可惜呀!”
山河无恙,草木茂盛,
并没有如其他几州一般,山川破碎,大地断裂,气浪席卷天地,草木皆被拔起,随风暴弥漫。
此刻主要那道人再度出手,他定然会一起出手,
但可惜,那道人并没有出手的意思。
这一刻,若是有人从青州天穹看去,便会发现,在先前那惊天动地的大战之下,青州竟然没有丝毫的损毁。
“我们是否去拜访一番?”
这时,其他人听到天河老祖的声音,也是回过神来。
陈闲屹立苍茫道台之上,眸光流转,也是能够感受到中州边境天穹之上那浓浓的不甘之意。
“那道人能够做到这一步,我等该知足了!”
但当他们看到女皇消失在天穹之上,那道人都没有动手之后,
对此,他却是觉得这几位反元联盟的老祖,对他的期望过高了。
皆是心中惋惜一声。
天河老祖一脸的满足,并没有其他人那般惋惜。
这时他们才恍然大悟,这一战,因为道人的出现,已经打断了大元女皇修为的突破,这就是他们的目的。
“看来这道人还有其他的手段呀!刚才未见得用了全力!”
略微感叹一声,陈闲心意一动,五行神兵赫然隐去,覆盖青州天穹的五色图卷也缓缓落下,再度沉入青州大地之上。
“这道人到底来自何处,怎么之前没有丝毫信息,难不成还能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青州,一片安宁,
一切,就如同从未发生过一样。
“哈哈…..,”
但大家心中仍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遗憾居多。
青州,县城。
陈闲迎上眼前几人惊骇的神色,不由得有些感慨,他来到这方世界已经有十年多的时间了。
“师傅,刚才那真的是你吗?”
李青云一脸的不敢置信,他虽然知晓他的师傅自从很强,但是也不曾想过,陈闲竟然可以强悍到如斯地步。
竟然能让大元女皇的法体受损了。
“怎么,就不能是我吗?”
看着激动不已,满脸通红的李青云,陈闲轻笑一声。
“嘿嘿!”
“打败大元女皇的人是我的师傅!”
听到陈闲的答复,李青云不禁喃喃自语,心中的震撼却是久久无法平息。
“真没有想到,道兄的修为竟然已经到这般地步了。”
在一旁,张元一脸的复杂,此时他面对陈闲得时候,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丝敬畏。
他这位道兄的变化,实在是太过于巨大了,
一个人,怎么可能在这短短十年里,有这样的变化,能够与大元女皇交手而不落下风,这简直就是神话。
“他真的是奇景道兄吗?”
突然,他的心中再度浮现出联盟中传出的一些关于眼前之人的信息。
一个让他难以想象的想法出现在心头。
联盟的炼神大宗师李寒风,可是不止一次的暗示过他,这位很有可能不是他的那位好友,而是一位隐居九州的未知存在。
尽管这样的暗示,他当时也只是一笑而过,并没有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