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脩离和客户吃了饭后,坐着司机开的劳斯莱斯回家的路上。
他才想起来顾夏今天搬来。
然后他打开手机监控画面,全程的看了顾夏从进门以后的所有画面,包括将一千块收起来那个麻溜的速度。
郁脩离的豪宅内,除了房间没有摄像头,公共区域都有。
“她倒是没拿自己当外人。”
郁脩离轻笑,这顾夏进了门,就跟撒了欢儿的小鸟,里里外外的参观。
穿着警服就跳进游泳池噗通的狗刨,还有去后花园摘下一把玫瑰,玩的不亦乐乎。
生疏感什么的,在顾夏这里是不存在的。
半夜里,顾夏睡的正香,迷迷糊糊的鼻子有点痒。
她抬起手胡乱的打了几下,可是不仅没有用,反而越来越痒。
睁开眼睛,一瞬间,她差点瞎丢魂。
“我擦……什么鬼……。”顾夏一个翻身差点掉地上。
郁脩离此时早已经换上一件白色的浴袍,头发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渍。
显然是刚洗过澡啊……手里拿着一根轻飘飘的白色羽毛。
然后那浴袍的领口大开着,胸肌就那么肆无忌惮的露着。
加上那张原本很妖孽的脸,顾夏看清楚了之后,没出息的吞了吞口水。
“你怎么在我房间?”
“这是我房间。”郁脩离纠正。
“瞎说,你不是应该在主卧吗?”
“谁规定主人必须住主卧,我在哪里,哪里就是主卧。”
“靠……真他么不讲理,成,那你睡这里,我去主卧。”
“且慢,老婆啊,长夜漫漫……你不觉得我们该干点什么吗?”郁脩离单手拄着头,半躺在床上的样子,其实特别的诱惑。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男人,不仅是帅,而且热别妖孽,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极度诱惑。
顾夏咬了咬牙,使劲的翻白眼,“小子,跟我玩美人计,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