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四郎这个家伙,之前曾说过假缅文的事情,说是要暗中推广一批东西出去,借此弱化园区的惨相,反向操作把人骗到缅北。
写这玩意肯定需要找到吃这碗饭的人,显然那肥宅扑街就是被诓来的倒霉蛋。
加上之前的行为激怒了园区,才会被困在这里,一边受刑一边码字。
可谓凄惨至极!
始作俑者就是黄鼠狼这王八蛋!
此刻居然在和他的花臂小年轻玩那种游戏,简直跟牲口没什么区别。
“黄鼠狼?外号吗?挺符合他。”
“你认识?”
听见绷带男这么说,我感到有些吃惊。
“认识!他算是我在这为数不多的朋友。”
朋...朋友?
mmp!还真是疯子变态凑一窝。
暗骂了几句,方才解恨。
不过这个小年轻不是被他调教好了吗?怎么又给送来了这?
“需要我帮你喊他吗?我记得老黄说过,你是他兄弟。”
“兄弟?”
我挑了挑眉。
这绷带男知道我和黄四郎的关系?那也怪不得他之前会回答我的问题,今天还特意把我带进来,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你也好那口?”
表情古怪地问道。
“什么?”
“馋男人的菊花。”
“……”
绷带男阴沉沉地没有回话,过了会,才冰冷开口:“如果你想让我把你的大肠剖出来,做成刺身喂给你的话,我不介意你继续开这种玩笑。”
“大肠刺身...”
闻言只得悻悻然闭嘴。
绷带男消了气,才解释道:“这家伙有自己的怪癖,我也有一些不被常人理解的古怪,所以,这才有了成为朋友的基础。而且,他和你一样,是少见地面对我不恐惧也不反感的人。”
“...”
其实我相当反感,只是表面不说,你信吗?
暗自诽谤道。
“这小年轻的水滴刑失败了?”
“应该是。”
绷带男没解释这么多,继续带着我往里面走。
越往里走,场面愈加血性,就连玻璃上也沾着一些,无法洗干净的陈旧血色。
十字架上绑有四肢钉有黑色棺钉的人,还有被细线提掉悬挂在空中的女人。
没看错的话,她的嘴唇,被缝合到了一块。
“这...这些人,还能活吗?”
“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死了不就没多少价值了吗?”
“……”
绷带男无语道:“你在意的地方还真是清奇。”
“这些人当然有价值,你知道欢迎仪式吧?”
“欢...迎...仪式?”
我听到这个熟悉的词嘴唇都在颤抖。
第一次嗅到我的恐惧,绷带男很满意也很享受。
“没错!”
“我的任务就是带领新来的愣头青,教导他们如何完成一部艺术品。”
寒气从脚底板直往脑门冒。
太特么狠了!
我原以为直播组的仪式就够恶心,没想到这里更是超出我的想象。
“也是录像发到海外?”
“噢?看来你知道的还挺多。”
绷带男没有否认这个答案。
“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