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是如何狼狈的开车离开的,恐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听到枪声后,她捂着耳朵蹲在地上,感觉有液体顺着自己的腿流了下来。
等司诺说埋了她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之后,她又一次的体验了一把尿失禁。
沉默了一分钟,颤颤巍巍的起身,拉开车门,使出浑身的劲儿,才爬上车。
打着车,调转方向,她并没有问司诺如何回去,像来时一样,起步就开始颠簸着,开了出去。
就算她问,司诺也不会坐她的车,太遭罪了,一路颠簸就算了,主要她刚刚扶着车头吐。
那味道,想想就很酸爽。
但她受不了。
将枪收进皮裤的侧兜,静静地等待着,她知道,蟒哥在某个暗处,也知道,季北伐的人在蟒哥看不到的地方。
诡异的夜,诡异的等待。
这蟒哥倒是沉得住气,可司诺不行了,他们时间不多,如果在这里耽搁太久,那么今晚就浪费了。
拿出手机,毫不犹豫的拨通了蟒哥的电话。
铃声突然响起的那一刻,蟒哥笑了。
这丫头,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讨厌不起来。
没有接电话,也没有挂电话,蟒哥就那样淡定的从大树的后面走出来。
脚边的狙击手像被人下了咒,一动不动,心里却长出一口气,终于走了。
司诺在看到人的时候,默默地挂了电话。
她就知道,阿雅那个脑子一定会做出这样的安排。
又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将烟圈尽数吐出。
季北伐看着,眉峰微挑。
这女人已经连续点了两支烟,烟瘾这么大的吗?
以前都没注意过她抽烟啊!
“回家?”蟒哥走上前,拿掉她嘴角的烟吸了一口,“女士香烟真的除了香,就没点别的特色了。”
一点劲儿都没有,软趴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