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从人群中挤进来一看里面的情况只觉得头疼,看着姜苗叹了口气,这才安生了几天,这姜苗怎的又惹出了事儿。
“大队长,你可要给我家娃做主啊。”女人看大队长来了,往地上一坐拍着腿就开始哭嚎。
“姜苗,这怎么回事?”大队长一眼就看到姜苗腿上的镰刀还在滴血,“老徐呢?老徐去哪儿了?”
“大队长,徐大夫在另外一片地那。”
“快去个人把人叫来。”大队长急忙喊了一句,“老六家的,别嚎了,先看看孩子。”
“还没死呢,等死的时候再嚎也不晚。”姜苗被吵的头疼,几乎是跟大队长同时开口。
“大队长,你看看,这是怎么说话的。”女人颤抖着手指着姜苗,“她咒我家娃死啊。”
“我要是真的咒两句他就死的话,我还在这儿给欺负成这样?”姜苗冷着脸说了句,“我弄伤的,一会儿这拿药的钱我出就是,但是我要建强给我道歉。”
“你伤的人当然要你出钱了。”女人指着姜苗,“你还要赔我家五块钱。”
周围的人听了倒抽一口凉气,半大的孩子一个月拿的工分都没有五块钱,这也是狮子大开口了。
“不是不行,待会儿让徐大夫拿包老鼠药,到时候他吃了我赔五块钱怎么样?”姜苗看这女人当自己好欺负,“不然我去镇上一趟,去公安局说他要杀我,让公安局的问问怎么回事也成。”
“姜苗,别胡说。”大队长一听姜苗这么说更头疼了,这一天到晚的不是老鼠药就是公安局的。
“你当公安局是你家开的!”女人听姜苗这么说有些心虚,但还是强撑着喊道,“我家孩子就是年纪小调皮,怎么就成了要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