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如何是好?”鲁三有些担忧的道。
白小乙道:“这鼠辈也只敢在背后使些绊子,他若敢冲到我面前来,保管他死无葬身之地!我予你两张符箓,分给两个人带着,先将这些尸首弄到后院架个火堆烧了吧!”
说着从袖里摸出两张驱邪的符箓递给鲁三。
鲁三自是郑重接过,转身出去找人处理尸体。
到了深夜,后院焚烧尸体的柴火还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白小乙与鲁三等人正在大堂里饮酒吃食。
一只好大个的老鼠突的从房梁上掉了下来,砸在众人的桌上,打乱了酒菜碗碟。
鲁三没好气的怒道:“狗日的死耗子,糟蹋了老子一桌好酒菜!”
说着就要伸手去抓,那老鼠“吱”一声,窜到了地上,众人慌乱间纷纷举脚去踩。
老鼠东窜西窜,躲避着这些死亡之足。
没等众人抓住这个老鼠,又从房顶上落下来七八个同样大小的老鼠。
鲁三吓了一跳,“这哪里来的这么多老鼠?”
这时,从门外匆匆跑进来一个士兵叫道:“头,外面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了许多的耗子,正在偷吃我们的粮草!”
“什么!”鲁三闻言大惊,急带人出去查看。
白小乙瞅着这事只怕不简单,也跟着出去了。
到了驿馆外,果然看见满地的老鼠乱窜,特别是马车的地方,更是被一群鼠海包围住了。士兵们正拿着火把四处驱赶,但这些老鼠赶了就退,退了又重新围上去,竟没有丝毫畏惧之意。
“俺的娘咧,这么多大耗子!”
众人大惊失色,急忙加入驱赶的队伍。
白小乙眉头微皱,脚尖一点地,“嗖”的便飞上十数丈高空,先是运法眼四处张望搜索看看有什么人。
结果一无所获。
法眼看不出来,那再试试神目金瞳!
伸出左手睁开金瞳,放出金光朝四下扫描,果然在不远处的地底隐藏着一团气血灵能之光。
“原来躲在地下,难怪法眼观之不到!”
轻蔑的一笑,从衣袖里射出一把飞剑直插地底而去,好似向地下打入了一道光柱。
引来众士兵一阵哗然:“大法师在施法驱鼠了,大伙加把劲,别让耗子将粮食给啃了!”
“噢——”众人士气大振,又是火把砸,又是脚踩,又或提刀乱砍,一时间倒真令这些鼠潮靠近马车不得。
白小乙驱飞剑射入地底,直朝那人杀去。
那人尚不知道危险已经降临,还在施法号令老鼠去毁军粮。
白小乙的飞剑自是迅疾非常,刹那就冲破了泥石从那人脑袋正中洞穿而去。
因是在地底下也没听到什么响动,无声无息间就将这个鼠辈给解决了。
“好哦!这些耗子跑了!”有人欢呼起来。
没了人为操控的老鼠,向来生性胆小,立时纷纷而散。
白小乙重新落回地面,一把银光飞剑忽的从地下冒了出来飞入他的袖里不见。
这时鲁三也领着人过来,“大法师!”
白小颔首点头算是应过,说道:“背后之人躲藏在底下丈深的地方,已被我斩杀,你们若是有兴趣也可将他挖了出来看看到底是哪个,若是懒得动手便不用理会了!”
鲁三佩服万分的道:“多谢大法师出手相助!无非是叛军派来的诡修企图毁坏粮草,既是死了就不用浪费力气了,大伙还是赶紧歇息养足了精神明天好继续启程!”
“是!”众人回应。
当晚,鲁三与众骑兵卒住进了驿馆休息,步兵在外扎营轮休,加防卫警戒;白小乙不欲住进那刚死了人的房间,虽说他不怕,心里多少有些膈应。便选择在大堂里铺个简陋的板凳床,侧躺着稍作休息。
一晚再无事发生。
大清早,士兵们顶着冷冽的寒风起来升火熬粥,众人喝过热乎乎的米粥,身体大暖,只感精力充沛,疲惫尽去。
收拾整理妥当,鲁三大喊一声:“出发!”
众人车马再次启程。
白小乙依旧骑着他的小草驴悠哉悠哉的跟随。
行了有半日时光,来到一处横跨整条河面、木榫构建的拱桥前。
“这是奡川神桥,传说是个神人所建!若没有这桥,我们要过这河倒是有些麻烦咧!”鲁三对白小乙介绍道。
今天他没有再躺马车上,而是骑着高头大马,身负盔甲,腰挎大刀。
白小乙瞧这桥横跨数十丈远,甚为壮观,堪称建造奇迹,大概是有修士参与建造才能完成的吧!
“这河也是不小,不知道叫什么河?”他又问。
“大波河!因其河水湍急而得名。”鲁三道。